下午。
楚南雪跟着方芸到茶楼，进门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主座上，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身穿黑色西装，外表看起来十分斯。
楚南雪心想，这个人几年没见，真的是一点也没变。
三方坐定，各自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进入了正题。
方芸率先出声，拉拢关系：“顾总，我听蓝绮说您很久没回青城，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给N;M寻找合适的合作商，是真的吗？”
顾海松肃然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你认识绮绮？”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方芸笑道。
顾海松点点头，看向楚南雪，用着不太确定地口吻问：“楚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看你有点眼熟。”
“应该没见过，如果我见过顾总的话，一定会有印象。”楚南雪说。
事实上，他们是真的见过，只不过，那时候她戴着面具。
方芸看顾海松的专注力一直在她身上，心里有些不快，赶紧转移话题：“顾总，关于这次的项目，不知道贵公司有什么样的要求？”
“我们集团这次想找国内的企业合作，主要是想融合传统化，做出不一般时尚精品，借此弘扬一下国内
的传统化。我们的要求只有两点：古风、时尚。
凌天国际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集团，两位经理能在公司身居高位，我相信你们一定过人的地方，更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出符合我们公司的方案。”
顾海松眼睛来回的在她们身上巡逡，最后落在楚南雪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他们到底在哪里见过。
“那是自然的。”方芸信心满满地说。
“楚小姐呢？”
顾海松看楚南雪没说话，不由问道。
楚南雪微微一笑：“顾总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好。我们以一个星期为限，一个星期后，如果楚小姐和方小姐不能拿出让我们公司满意的方案，我们只好另寻合作方了。”
说完，顾海松起身离开。
方芸急忙起身追出去，“顾总，你难得回青城一趟，想必还没见过绮绮吧。正好绮绮约我一起打高尔夫，不如您同我一起去？”
顾海松在商场沉浮几十年，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哪里会不懂她的心思，顿时沉声道：“方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见心思被看穿，方芸也不再装，“顾总，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顾海松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跟着她移步到外面露天阳台。
“说吧！”
“顾总，我想请你让我拿到这次的项目。”
顾海松怔了一下，说：“方小姐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
“当然不是。不瞒顾总，楚南雪为了拿到项目，不惜勾—引我们凌总，我不想输得莫名其妙。如果顾总能看在绮绮的面子上卖我这个人情，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方芸保证道。
“抱歉，我这个人向来最痛恨走后门的人，别说绮绮，就是她爸妈来跟我说也没用。楚小姐和凌总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关心，我只看你们的实力。”顾海松说。
方芸闻言，面色一沉，“外界传言顾总铁面无情，我本来不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好，你外甥女的面子不够，不知道我用顾太太的黑历史跟你谈判有没有用？”
“你什么意思？”
顾海松眉头紧皱，目光森森的看着她。
方芸看他紧张的样子，低低一笑，把一个U盘塞到他衣袋里：“顾总回去看看，看完要是觉得可以谈，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