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油锯一点点的深入,我甚至都能够感到有一阵热浪正从那木头墙缓缓的向我袭来。
而一个身着便服的人,此刻拿了一个白色的塑料桶过来。
他直接将那塑料桶内的液体浇在了油锯之上。
我不知道他浇的这是什么东西,但我能够看到那些液体似乎具有一定的粘性,并且在浇上之后,很快就降低了这柄油锯散发的巨大热量。
我想如果不这样降温的话,这柄油锯很快就会因为过热而停止工作。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断裂声响起,那第一块木头被油锯瞬间切割了下来,沉重的摔在了地上。
甚至感觉那块木头并不是木头,而是一块岩石之类的东西,因为十分的沉重。
如果砸在我脚上的话,恐怕不断也要肿半个月了。
我又如法炮制,将另一块木头切割了下来。
随后,又将那两块小木头切割了下来。
此刻,那切割出来的形状,就像是一个突出的金字塔形状一样,直直的对向我。
而切割出来的木头颜色,竟然变成了一种深黄色,看起来十分坚硬的样子。
“就算是有现代工具的借力,也是十分吃力啊。”郑老板看着那剥去了表面一层的黄肠题凑,也是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要知道在古代,这种黄肠题凑就是一个铁桶一般。
寻常的盗墓贼是根本难以打开的,除非是古代战乱时期那种官盗,有力量有组织,才有时间和能力打开。
就像是三国时期曹操所组建的摸金校尉,就像是楚汉争霸之时项羽盗掘秦始皇陵那样。
除此之外,单凭个人组织起来的盗墓团伙是绝对没有能力,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胆量与耐心去打开一座黄肠题凑的。
眼下,即使借助着科技的力量,想要打开打开这座黄肠题凑,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电锯不停的嗡鸣。
我胡乱的切割了几次,将那突出来的金字塔形状木头又切了下去。
此刻那油锯已经震得我两手发麻,我也累得气喘吁吁。
只是郑老板并没有丝毫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看他这样,是在今晚将这座黄肠题凑给打开不可了。
好在郑老板让我让出油锯,而是让另一个黑色便衣人拿着油锯去继续切割。
李队此刻也无可奈何,毕竟眼下这活儿看起来是个人就能干的样子,并没有多么高的含金量。
几个身着黑色便衣的人又切割了一次,之后打进去了大概有三十公分左右的深度,但是此刻,在想将那电锯伸进去,就显得有些困难了。。
刘军指挥着,沿着那洞口的外围切成一个梯形的形状,由此来不断的扩大洞口,这样才能够让这些工具继续使用。
我看着那几个黑衣人用电钻油锯将那洞口外围扩大,心中愈发的心痛。
如此完整的一座黄肠题凑,此刻被摧毁得面目全非。
当然我也用油锯去切割了这座黄肠题凑,但我眼下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不听话的话,很有可能就会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翁鸣声震耳欲聋,我甚至感觉自己的两只耳朵都有些发懵的样子。
心中也有些后悔,不该让张筱雨将我放在清泉村,而是应该选择和他一同去往,刈河县的县城。
去宾馆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晚。哪里会有眼前这些破事。
万一到时候追究起谁破坏了这座黄肠题凑的话,我是肯定跑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得心有戚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