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织白定了定心神,缓和语气说道。
“我是不是骗人你大可以再问问,只有这些照片说明得了什么?”
“说不定是你朋友看你吃了亏,要消遣你呢。”
宋织白面不改色,反将一军。
就江行远这些狐朋狗友,能有几个是真心处朋友的。
她这么一说,似乎触到了江行远的逆鳞。
他气得暴跳如雷,一把将宋织白推到墙上。
“你特么有脸说别人!我看你已经被玩烂了吧!”
“朋友?商谌身边的女人就是给他睡的,你倒装得跟清纯玉女似的。”
“我呸!”
江行远指着宋织白的鼻子就骂,越骂越难听。
宋织白脸色不太好,抬手扶着自己的肩膀。
好死不死撞到了之前脱臼的地方,虽然接好了,不代表它就完全没事。
抬眸看向江行远,宋织白此时还抱有一丝希望。
毕竟门外就有宋家人,再怎么样也出不了大事吧。
她拧着眉心,低声给了一句。
“你要自己去揣测别人,又何必问我?”
“如果叫我来只是要说这个,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想走?门儿都没有!”
江行远整个人都魔怔了,猩红着眼睛。
抢先一步,截住了宋织白的去路。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似乎是骂累了,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头。
这一扶,就碰到了厚重的绷带。
江行远顿了顿,跟个精神分裂似的,忽然仰头大笑了几声。
宋织白戒备地盯着他,想后退。
但病房就这么大,她根本没地方可以躲。
“宋织白,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江行远笑过之后,阴狠的视线便投射了过来。
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不可一世。
“如果你做得好,我还会考虑一下是否要放过你。”
“这都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面子上,否则,我一定会天天折磨你。”
威逼利诱,江行远眯起危险的凶光。
贪婪的视线在宋织白身上狂扫,脑子里不知想了多少肮脏的手段。
宋织白顿感凉意,恶心得想打人。
但对方好不容易松一次口,她倒想听听看是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
在墙根站直,宋织白心里挂念的还是宋山手里的遗物。
如果能就此打发江行远,应该就真的会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