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这么长做什么……”
她颇有怨言,但也不含糊。
卯足了劲儿把推车拉进卧室,依样画葫芦,将人拖到床上去。
这一套流程下来,宋织白坐在旁边休息了好一会儿。
她捶了捶自己的手臂,直想骂人。
她容易吗!
但不晓得药物具体能起效多久,宋织白也不敢耽搁。
稍微休息了下,她就赶紧清理现场。
把可疑的东西都清理掉,再给自己围上围裙,贴上顺来的袖标。
将自己打扮得更像一个家政,而后,对着房门架上手机。
开拍后,她先远离镜头。
做出一种刚好打扫到这边的假象,顺势敲门。
“厉先生,打扫卫生。”
在门口礼貌地询问了一声,宋织白特意等了几秒钟。
像是得到许可了,就推门而入。
进去前,不忘对着空气鞠了一躬。
“我会小心不发出声音的,不会打扰到您。”
仿佛戏精附体,宋织白做得面面俱到。
进去后,门就开着了。
手机这个视角,只能拍到床尾。
宋织白背对着镜头往里走,满脸都是兴奋。
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只觉得这个计划真的绝了。
她需要这样一段“真实”的剧情,好在柴萱颜找上她时,有借口脱身。
作为家政的她,兢兢业业在这里干活。
可某一天,她丧心病狂的男主人对她起了色心。
在家里将她强了,而后威胁她要随叫随到。
她势单力薄,只能吞下这份屈辱。
所有和商谌在一起的时间,都是被迫的。
对峙的时候一定要表露出离开就是解脱的意思,并愿意拿钱封口。
这样,应该对柴萱颜就没有任何威胁了。
她家有的是钱,胆小怕事的家政也掀不起任何风浪。
最多,就是商谌品行不端。
可那又关她什么事呢?
宋织白越想越得意,还有点解气。
说做就做,她都等不及要自导自演这一场戏码了。
大概预留了个缓冲的时间,宋织白就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家政服脱起来不是一般的麻烦,她索性也不慢慢脱。
为了真实性,“撕拉”一下,就把上衣扯烂了。
裤子也利索地脱掉,就剩一身内衣。
将头发放下打乱,又在自己手臂上掐点红印子出来。
而后,宋织白便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