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试探，吊一吊对方的胃口，有何不可？
反正对关凌不会有任何损失。
晚上，关凌敲开了范兵兵的房门。
“我不会去你的房间的，如果有商有量，你可以来我的房间，这样便不是我给你做牛做马，而是你给我做牛做马了。”
范兵兵也离开了，关凌也没有了便宜可占。
“金棕榈、金熊和金狮。国内许多导演都拿过了，我当时如果想去拿这些奖项，哪里会有现在的声望？”关凌笑道。
“关导，你准备这部戏什么时候上映？”
“虽然这样想很功利，但关导你说得对，奥斯卡首座奖杯，这个必然会在华夏电影史的记录上被载入。”程龙对关凌的回答伸出大拇指点赞。
包间里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关凌能看出来，对方的身材比殷涛还要更好，柳燕毕竟短了点，董萱则稍微瘦了些，而且五官没有范兵兵这么媚，也没有她大气。
最后一个镜头结束的一瞬间，程龙瘫坐在了地上。
“哪里有不开心？是我税你，关导，不是你税我。”
关凌说完之后，朝着范兵兵伸了伸手，
“如果你同意，那就自己上来。”
又过了十天左右，戏份才真正完成。
这些意外会让你流连忘返，会让你铭记深刻，也会让你略感疲惫。
前世是小导演的时候，关凌就见识过这个，当时的执行导演给网剧和网络大电影招聘演员，好多怀揣着影视梦想的新人，送钱的，有逼格的，什么没有？
这个圈子，烂透了。
但这些则需要再洛杉矶完成了。
那边非常难受，电话里面的声音特别悲伤。
“行了，让我们继续拍摄你的日常戏份吧，我估摸着，你在美国的戏份很快就要拍完了。其他人的戏份，你也不用在现场了，赶紧回家休息，这段时间连轴转，的确挺累的。”
在这种情况下，关凌不介意提出自己的诉求。
而范兵兵，也回了国。她要筹备解约后签约凌云的事情了，而且她和关凌也商议好了，穆小光也会同时加入凌云传媒，双方都会被凌云抽成部分，但条件是凌云每年必须提供两部优秀电影作品，且其中至少一部需要过亿。
“没想到，关导说话会这么直白。”范兵兵露出有些局促的笑容，
“你男朋友呢？你男朋友呢？”
程龙许诺道，“至于其他的剧本，我们回头再聊？”
范兵兵犹豫了一会儿，掏出来一张房卡。
但下一秒，范兵兵开口道，
“到时候你也一起回国？”
“无齿？我喜欢无齿。”
关凌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别……”
“你不开心？”关凌笑着问道。
范兵兵为了来见他，特意打扮的非常正式，就像是参与电影节或者红毯那样的装束，尤其是那黑色的包臀裙，将对方的优势衬托的清楚不已。
五月十六日的时候，剧组转场洛杉矶，即将拍摄在美国和加拿大的确的最后一部分戏份。
“你倒是会挑时候哈，”关凌上下打量了一下范兵兵，笑道，“你想要什么资源？”
犹豫了好一会儿，范兵兵起身道：“我不喜欢关导说的什么做牛做马的话…那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物品。那种感觉，让人觉得不够被尊重。”
范兵兵忍不住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