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岚雪一想到这,顿时只感觉一阵的难为情。毕竟休这种事情其实就是完全自己跟诃牧言闹着玩的。
正当商岚雪在脑子里想一会儿要怎么解释的时候,王爷发话了:“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商岚雪有点不太明白王爷让她过去的理由,不过既然人家王爷都发话了,自己也不能违抗。所以,也就只能万分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
“不知王爷找民女所为何事?”商岚雪挪到王爷身边以后,很是毕恭毕敬的对王爷问道。
王爷看了商岚雪一眼后说道:“本王近日刚刚领教过了商夫人你对于破案的精通,所以特地请商夫人来此。”
一听到这,商岚雪顿时内心一沉,看来完全和自己的休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看诃牧言的那个表情,也基本就能断定,那封休肯定还没有到他的手上。
一时间商岚雪不知道是不悦多一点,还是松了一口气多一点。
“那……不知王爷所说的案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呢?”商岚雪决定先将自己和诃牧言之间的事情放一放。等事情办完以后,再好好的一笔一笔的算。
王爷听到商岚雪的询问
以后,很是随意的指了一下他右手边的墙壁。商岚雪顿时的心领神会,对王爷行了一礼后,转身出门去向了右边的屋子。
只见右边的屋子正紧紧的关闭着,商岚雪将门推开以后,只见屋子里正躺着一名穿着十分富贵的商贩。
商贩仰面躺倒在自己的床铺上,双眼紧紧的闭着。只见这名商贩虽然已经死去,但面色依旧红润,由此可以看出,这商贩死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而且这商贩光从面上来看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收到过伤害的痕迹,最为奇怪的地方就是,这商贩甚至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摆放的十分干净整齐,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刚被人行过凶的房间。
商岚雪刚准备进到屋子里面好好的看看,然而就听到隔壁的屋子突然传来了王爷的声音:“不知商夫人可否已经看完了现场?”
这个屋子的隔音效果这么差的么?
商岚雪在听到王爷的询问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紧接着才回答道:“已经观察好了。”
说完,商岚雪便再次回到了王爷和诃牧言所在的房间里。
“那不知商夫人可发现了什么端倪?
”王爷还没等商岚雪喘上一口气,就直接的问道。
商岚雪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个王爷就是故意的带刁难自己。不过谁让人家官大呢?
所以,商岚雪如今也就只能忍着的依旧对王爷保持微笑的回答道:“妾身刚才去房间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商岚雪知道,如果自己不给王爷一个台阶,好让他好好的对自己说教几句的话,恐怕他会没完没了的用各种方法来刁难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个机会,他舒心了,自己也会好过许多。
果不其然,那王爷再听到商岚雪并没有找到任何端倪以后,直接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商夫人也会有被难住的时候。”
“妾身只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怎可能事事了断如神。上回能够抓捕到真正的凶手,也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商岚雪也是趁着王爷的这一番话,低眉顺眼的贬低了自己一番,希望上回的事情能够就此过去。
王爷对商岚雪的这番话,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以后说道:“好了,本王也知道你已经尽力而为,所以也就不再强求。”
“王爷果然深明大义。”商岚雪恭维
道,但是内心里怎么想,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了。
王爷挥了挥手,示意商岚雪可以离开了。
诃牧言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和商岚雪一起离开。但王爷叫住诃牧言,说有事情要和诃牧言详谈。
诃牧言无法违抗王爷的命令,只好站在原地看着商岚雪走远。
出了屋子以后,商岚雪回想着刚才王爷对自己那种傲慢的态度,顿时觉得嘲讽不止,一个王爷如此的小肚鸡肠,幸好不是皇帝,如果要做了皇帝恐怕百姓就要受苦受难了。
这样想着,商岚雪觉得自己一时间气难平,对于这个皇权至上的朝代也多了丝怨气,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偶尔破破案,逗逗诃牧言,没想到却被盯住不放了。
刚一转过身,迎面又碰见一个人,正是楚捷宇。想到自己和他的纠葛,商岚雪硬生生的扯出一抹微笑。
实则,商岚雪内心开始一阵的发虚。毕竟,在前不久,自己刚见识过楚捷宇的功夫。而且虽然有句古话是男人不能打女人,可是从这几回和他碰面来看,这楚捷宇不仅想要打自己,更是想要打死自己。
如今诃牧言在王爷的屋子里,那个可能
会对楚捷宇有一点牵制作用的公主也完全不知所踪。而自己也刚被王爷命令离开,要是此时自己再贸然进去的话。怕接下来的遭遇,可能还不如和楚捷宇正面碰见。
商岚雪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无路可退,只好鼓起勇气也朝着楚捷宇走了过去。
眼看着楚捷宇和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商岚雪心,也开始不由的提心吊胆了起来。
就当商岚雪和楚捷宇即将有惊无险的擦身而过的时候,楚捷宇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直接背对着叫住了商岚雪。
商岚雪听到楚捷宇叫自己以后,脚步仅仅只停顿了一瞬,就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只是脚底下的步伐更加快了一些。
楚捷宇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他叫住商岚雪的目的,仅仅只是想问问她王爷是不是在那间屋子里面。
可没想到的是,商岚雪却像是洪水猛兽一般飞快的跑了。
不过,回想着起刚才商岚雪的那个举动,楚捷宇却不由的轻笑了起来,随后转身敲了敲商岚雪刚才走出的那扇房间的屋门。
商岚雪回到马车上以后,还没等缓过劲来,就听见门帘外驾车的衙役敲了敲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