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花酒香从巷口传出,哪怕不喝酒的也会被那香味迷醉,华沙的步伐正正被那香味拦住,
“好香的酒。汐月,清禹,去看看。”
“是。”
酒巷很深,酒家一家挨一家,各有特色,让人很难取舍,于是,华沙每家都买一坛,一圈下来足足买了十五坛,清禹和汐月负责拎着。
荆芥还没回来。华沙一进门便开始尝酒,每坛都倒上一碗,花酿酒醇香,入口软绵,没有任何刺激,华沙忍不住喝了个精光。尝一圈下来,半坛量轻松入肚,华沙正要开始第二轮,汐月制止住,
“主人,这妖界的花酿酒出了名的易醉难醒,您不能再喝了。”
“那都是传言,我喝了十五碗,不照样好好的。”华沙说着再倒了一碗蓝莓口味的,一饮而尽。
“主人,这酒后劲儿大。您已经尝一遍了,不如等天君大人回来再同饮,岂不更美?”汐月看出来主人已经有了醉意,只能委婉劝酒。
“嗯,有道理。”
“那我先扶您去床上歇着,跑了一天肯定累了。”
“我就坐这儿等着,躺床上睡着了怎么办,我要等荆芥回来再睡。”
“不会的,我在外面守着,隔一会儿叫您一次。”
“行,那我靠着床围坐会儿。”华沙感觉脑子转的越来越慢,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还是太累。
荆芥回来已经亥时,屋子的酒味还未散去,华沙小脸通红,靠着床围睡的迷迷糊糊。荆芥将她脑袋轻轻挪动到枕头上,浓浓的酒精直冲鼻孔,轻皱眉头,
“这是喝了多少酒?”
荆芥又将她的双脚平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三动两动,华沙醒了,只是酒还未醒,微醉,她的声音软糯酥脆如同那荷花酥,轻轻敲动人的心尖,
“荆芥?你回来了?”
“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不开心?”荆芥猫着腰,为她拂去脸上的头发。
“不是,因为好喝,多饮了些。”
“贪嘴。时辰不早了,睡吧。”
荆芥刚站直,华沙立刻坐起来,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不要走。”
“那我在旁边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不好?”荆芥垂眼摸摸腰间的头,拉着她的双臂,顺着床边坐下。四目相对,两张脸只有三厘米之隔。
华沙突然双手交叉挂在荆芥脖颈,将两人的距离缩短至一厘米,微噘着嘴,娇醉道,
“荆芥,你是不是对我从来没有男女之爱?”
“醉话。”
“那为何你看我的眼神如此清澈,没有一丝欲望和冲动,是因为我的姿色不够吗?”
“我们还未成婚。”他珍视她,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要了她。
“骗人。”
“怎样才能信。”
“我要和你洞房花烛。”
荆芥因为没有防备,被华沙轻松扑倒在床,
“华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荆芥活了一万多岁,第一次被女人生扑。
“我当然知道,我的姿色不足以诱惑你,可你的姿色却时时在诱惑我,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恋人,所以,我要和你洞房花烛。”华沙说完,嘴已经送到荆芥唇间,辗转回旋,好像还不满意似的,突然松开嘴,趴荆芥衣服,向着他的脖子胸膛亲了上去。她醉意浓,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没一会儿,荆芥本就白净的脖颈胸膛,满是红色话梅,荆芥一颗平淡如水的心被撩拨的乱颤,整张脸通红,清心咒也不再管用。
“华沙,你到时候可别怪我。”荆芥反守为攻,翻身在上,刚要亲上去,华沙突然头一歪睡着了。荆芥愣了一会儿,无奈轻笑,
“撩完就撂挑子,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