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语惊起千层浪！
所有人皆是不敢置信地看向褚灵蕴，或者说是看向褚灵蕴的肚子。
李婉烟一直都知道褚灵蕴与夜晟从未发生过关系，反倒是与其他男人有过露水情缘，现在，这女人居然怀孕了？是晟王的？还是……
丞相不知那些，心里却也是有些不舒服的：褚灵蕴这女人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过了些许，他又琢磨着不对劲，顾蕊汐一直跟褚灵蕴因为夜晟这么个男人而不对付，现在居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出褚灵蕴怀孕，到底是真的恭喜晟王？还是别有居心？
皇上不喜欢褚灵蕴，但他对自己的孙子没意见，听到顾蕊汐那般说，当即问：“你说的可真？”
“父皇，以臣媳愚见，确实是有了。不过，未免有人说臣媳陷害她，算计她，还是请其他的太医来看看更好。”顾蕊汐不卑不亢道。
“来人，宣太医！”皇上点头，当即下令。
褚灵蕴终于在这个时间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
“她真的怀孕了？”夜晟开口，直接打断了褚灵蕴的话，他紧紧盯着顾蕊汐，那探究的眼神仿若要将她看穿。
“是不是真的，待到太医到来，不就知道了。”顾蕊汐笑了，只是这笑没达眼底半分，与夜晟对视间不露半分怯意，甚至是带上了几分看好戏。
夜晟被刺激得不行，他上前，一把抓住顾蕊汐的手，将人拽到身前，欺近她，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该知道，戏弄本王是什么后果。”
“啧！看起来，你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顾蕊汐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只好就着夜晟的手往他身上靠，寻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莫不是褚灵蕴没让你舒服，竟就怀上了，你在思虑后续无法舒坦？”
“顾、蕊、汐……你能不能要点脸？”夜晟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有脸脸不红心不跳轩说出这样一番话的？
“没脸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要脸？”顾蕊汐半点没留情面。
“你……”夜晟气结，这女人，当真是越发的难搞了。
顾蕊汐则是趁着夜晟不备，手起针落，狠狠地往夜晟腰间扎去。
夜晟只觉得腰间一麻，本能地闷哼出声：“嗯……”
拽着顾蕊汐的手，下意识松了些力道。
顾蕊汐趁机推开夜晟，旋即躲开夜晟三步之外。
“顾、蕊、汐……”夜晟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浑身上下皆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死女人，居然敢扎他腰？
“参见皇上！”太医院首亲自来了，在其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人。
自进入大殿，其目光一直在顾蕊汐身上，顾蕊汐被看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瞪了过去：“看什么看？”
夜桓笙见顾蕊汐看向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顾蕊汐了吧？容颜绝色，宛若九天之上误入凡尘的仙。
她自以为很凶的瞪眼，在夜桓笙看来更显得可爱。
走南闯北多年，又是出生皇家，京都长大，夜桓笙见过的美人无数，比顾蕊汐美的有，但唯有顾蕊汐给他惊艳之感。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是第一面，说不上爱，充其量就是好感。
他琢磨着一会儿跟顾蕊汐多交流，熟悉熟悉，顾蕊汐却收回视线，心道：这怕不是一个傻子？
“免礼。”皇上抬手，示意：“古爱卿给褚侧妃看看，她是否有孕。”
“是。”古太医上前，悬丝诊脉。
褚灵蕴本能抗拒，她把手藏在身后，坚决不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