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褚灵蕴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瞪着顾蕊汐。
都怪这个贱人！不知道用针扎了她哪里，她在挨后面二十板子的时候，不仅没有晕过去，还一板比一板清晰地感受到了痛。
生不如死，莫过于此。
可恨的是，顾蕊汐这贱人从头到尾看她笑话就算了，夜晟这个平时里对她甚是在意，对她予给予求的男人，不久前能为顾蕊汐挨几十大板，却不愿为她挨上一板子，从始至终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她被打了，再让人来给她治疗有什么用？她稀罕？
叫来治疗的人还是顾蕊汐，这分明就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越想，褚灵蕴越是愤怒，看顾蕊汐的眼神越是不善。
“我不得意。”顾蕊汐摇头，微微勾起唇角，继续扎刀：“不过，看到你这般模样，心情很是美妙。”
“贱人……”褚灵蕴气极，抬手就去抓顾蕊汐。
顾蕊汐一把捏住褚灵蕴的手，欺近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说起贱，谁又敌得过你呢？有了夜晟这么个对你温柔的男人，居然还跟其他男人搅和到一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脚踩几船，也不怕一下子翻了淹死你。”
“闭嘴！”褚灵蕴面色大变。
顾蕊汐笑了，只是，她的笑未达眼底半分，反而是给人一种无比危险的感觉。
褚灵蕴莫名有些发怵，现在的顾蕊汐，与她熟悉的那一个完全不一样了。屋内又只有她们二人，若然顾蕊汐要伤她，伤得动弹都不能的她绝对逃不过。
心里，突然就慌乱起来。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伤我，王爷定饶不了你。”
“我是你的主治大夫，晟王特意请来为你治伤的，怎么会伤你呢？”顾蕊汐唇角的弧度深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却是更是让人胆寒。
“褚灵蕴，你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凌的顾蕊汐？不要忘了，你的小命现握在我的手中，聪明的话，就给我夹紧尾巴做人，若敢找事，我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敢？”褚灵蕴下意识厉喝。
顾蕊汐松开褚灵蕴的手，抬手往对方身上扎了两针：“你看我敢是不敢？”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卷全身，褚灵蕴当即惨叫出声：“啊……”
边叫，边骂：“顾蕊汐，你个贱人，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污言秽语不停，简直脏耳朵。
屋外，脚步声由远及近，顾蕊汐眸色冰冷，手上速度却极快。
针收回，褚灵蕴痛感顿消大半，心里的怒气直线上升，她看着顾蕊汐绝美如仙的容颜，恨极，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她的脸上招呼。
“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乖乖的当药人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跟我抢人？夜晟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以为凭着这一张脸就可以得到他？看我毁了你这脸，划花你的身体，你又拿什么来勾引他？”
“砰……”
“灵蕴，住手！”
门，猛地被推开，夜晟如风般冲进来，一把将顾蕊汐拉到身后，他的手却是迎上刀子，被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
鲜血喷溅，滚烫的血液溅了褚灵蕴一脸，她整个人都懵了。
夜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他会不会就此认定她蛇蝎心肠，将她重新推向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