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往南两公里。
东单，四九城协和医院。
这家医院是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一家大医院。
也是传承了半个世纪的一家医院。
最主要的是，这家医院是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一家医院。
接诊的医生一脸严肃，却没有一丝厌恶的表情，可以说是十分有医者素养。
他看了一下贾张氏和棒梗面色，顿时就知道这两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赶紧开口询问基本情况。
当得知前因后果之后，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给他们进行听诊和切脉。
旁边，一大爷、傻柱和秦淮茹一脸忐忑地看着医生。
过了几分钟，医生终于抬起眼睑道：
“你们院儿里那个小伙子的处理方法很正确，现在他们的情况没有正常中毒那么严重，也是因为他的及时处理，所以你们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贾张氏顿时委屈的不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人让她吃粪，她还得感谢？
想到这里，她的胃里就又差点忍不住想要翻涌恶心。
不过既然医生说话了，贾张氏为了小命，还是不敢得罪医生的，只能跟着一大爷他们一起对医生表示感谢，并表示回去一定好好道谢。
医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她的不情愿，再次严肃开口道：
“你要知道，他不仅救了你的命，还救了你孙子的命，方法固然有些粗暴，但也是当时最好的办法。”
“我……我知道的，大夫。”贾张氏再次无奈点头。
一吐再吐，贾张氏是真的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不想动了。
而事实上，如果不是宋子川搞这么一出，就算他们不上医院，最多她再难受两三天，胃口也会不太好。
但他们已经扛过最初毒性最严重的那一段，剩下的就是恢复了。
可当宋子川让许大茂给他们喂了大粪之后，这一通难受，彻底的呕吐，是真的将她的最后一丝元气掏空。
其实宋子川一开始说的也不错，金汁确实是大凉之物，但他没说的是，只有小孩子和身体强健的青年男子才能受的住这股凉性。
贾张氏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不过也不能怪医生没有检查出来。
毕竟就算老鼠药过期了，毒性削弱了不少，但也的确是实实在在的老鼠药。
症状上是没问题的。
而且加上他们的肠胃和身体后来被金汁洗礼了一番，整个身体的状况也就彻底乱了。
老鼠药毒性的强度检测，边界就更加模糊了。
但总的来说，检查结果也符合他们自己说的所有情况和经历。
而且最关键的是，对于医生来说，只要知道他们病情的来源，以及如今身体的状况，就可以针对性的对症下药。
并不需要知道没到医院之前这个过程的细节变化。
情况大概说了一下之后，贾张氏就和棒梗一样，沉沉睡去了。
随后，医生让几个护士将两人的病床推到急救室，准备清洗身体和肠胃，并且马上安排了一系列治疗方案。
……
东鼓楼大街上，宋子川和娄晓娥一起缓缓往东走着。
“你的手怎么样了？”宋子川随口问道。
娄晓娥笑道：
“一点都不疼了，就是可惜了两个花瓶，还挺好看的。”
此时她也已经知道那两个瓶子确实不是古董了，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宋子川看到前方有车，稍微带着娄晓娥往边上让了让，然后笑着说道：
“瓶子可以有很多，但人可只有一个，孰轻孰重，我还是拎得清的。”
娄晓娥顿时脸颊微红：
“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不用客气，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应该做的反应。”宋子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