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凛的位置则安排在了太子前面。
南宫卿温和谦逊的假面之下,眼中的怒意藏不住。
每每这种宴会,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堂堂太子,每次席位都在宦官之下。
岂有此理!
而此刻的贵妃精致的妆容下,同样脸带愠色。
即使和谢舒月不睦多年,南宫彦禾依然给她体面,帝后同坐一排。
而她,可是陛下后宫独宠多年的贵妃娘娘!
如今的席位居然和区区一个美人平起平坐。
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好你个李美人,再让你嚣张下去,我这贵妃之位岂不是你的了……
南宫彦禾看了眼太后,又看了一眼皇后,准备发表一番场面话。
眼神扫过谢舒月为了遮挡疤痕所上厚厚的妆。
踏马的晦气。
这个女人现在搞什么鬼?
上次弄个纱帘挡住脸,一身香气呛得人鼻子都要不好使了。
这次又上这么厚的粉,堂堂一国之母,这是要登台唱戏不成。
本来就挺磕碜。
现在更是没眼看了。
谢舒月自然是没有错过,她旁边这个男人对自己嫌弃无比的眼神。
袖中的紧紧握住拳头,直到指节发白。
南宫彦禾赶紧转头,看着二八年华的李美人。
还是媚儿带劲。
“爱妃,过来与朕同坐。”南宫彦禾冲着李美人的方向开口。
可这个方向偏偏还有个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刚刚还非常不满,此刻会错意的她,脸色终于缓和不少,原来陛下是想邀我同坐,才随意安排了个位置。
她刚刚起身,带几分妩媚娇羞:“是,陛下。”
南宫彦禾瞬间黑脸,虽说这个女人是自己疼了多年,宠了多年的,可毕竟儿子都那么大了,即使保养的再好,也终究不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了。
徐娘半老还这幅做作的样子,烦。
“没说你,朕叫的是李美人。”南宫彦禾不留情面的开口。
“是~”李美人起身,声音娇娇甜甜,好像一只小手,抓得南宫彦禾心痒难耐。
真想现在就把这个美人压在身下,办了。
国师那丹药十分厉害,年轻时他都不曾日日入后宫。
现在倒是精力旺盛。
每天不泄一泄,就觉得憋闷得慌。
国师说朕的身体现在已经回到了少年。
好啊,好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