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琛义十九岁去当兵,当兵之前就一直在高庭建的督促下进行军事化训练,小时候无论是攀岩、负重徒步还是格斗、散打,基本上都有不小的成就。
进入军队后不断积攒实战经验,武力值可以说还在七哥之上。加上军队的力量训练很多,当安悠蓝扭身面向高琛义准备过肩摔时,他用一只手就控制了安悠蓝的双手,另外一只在安悠蓝手中的胳膊一起用力,安悠蓝直接被拖到他的身前,上身已经无法动弹。
“安小姐,我都还没有说完,怎么就动手了?”高琛义饶有兴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女生,客气地说。
安悠蓝微微转头,使劲挣脱着,发现毫无用处。
“是你先动手的吧?”
女人仰着头,淡漠的语气里看不出情绪,凤眼里冰冷的寒光却如冷水一样浇到人身上。然而那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到高琛义的脖颈间,让他有一丝丝的酥麻。
高琛义浅浅一笑,这才松开了女人的手。
“那不好意思,是我着急了。不过安小姐,我想我没有介绍清楚,我是高琛义,高羽佳的二哥。”
安悠蓝揉捏着自己的手腕,脸上波澜不惊,听到高琛义的名字,她才想起来最近好似听过这个名字。她抬起头,眼里仍然淡然清冷,“那我就更想不到你有什么事了。”
高琛义掏出请柬递到安悠蓝跟前,用一种两人似乎很熟悉的语气道:“呐,邀请你参加小妹的生日宴会。”
安悠蓝一边翻开请柬,一边轻嗤一笑,“难得,高小姐还能邀请我,不会是鸿门宴吧。”
“我高琛义一向以和为贵,我们高家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断也不会设什么鸿门宴。”
安悠蓝嘴角的轻笑还没有散开,漫不经心地说:“嗯,那谢了。”
看着面前毫不在意的女人,高琛义心底暗自浮现一丝欣赏。想起前两天自己去一些商业大佬家送请柬时,他们心虚和巴结的表情让自己觉得虚伪至极,而面前这个毫无门第的人竟淡漠地有些让人惊讶。
这个生日宴有太多的人想挤进来,想重新来巴结高家,毕竟高琛义的身份比之前高庭建的更加有影响力,抓住这根大藤,似乎就能在任何行业得到庇护。
然而高琛义与高庭建有太多的不同,对于权势和金钱的欲望几乎很少。他又更加狡黠、复杂,甚至有些阴晴不定。
“安小姐似乎并没有那么感兴趣。”原本笑脸相迎的高琛义脸色突然一沉,上扬的眼角陡然垂下。
“我怕自己去了惹高小姐不快,毕竟她并不喜欢我,我也不太明白她给我请柬的原因,还劳烦大名鼎鼎的高长官来送,我可真有点受宠若惊呢。”安悠蓝展示着她致命的媚笑,满脸的谄媚和讨好,声音也变得有些娇气和魅惑。
果然,看来小妹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确实擅长诱惑男人,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这张精美绝伦的脸上出现的艳丽笑容。
“那就好,你只管来就好了,小妹会等着你的。”
相较于一开始的客气和友好,此时的高琛义似乎摆出了长官的架势,语气中都带着命令。
安悠蓝舒展的眉毛紧了紧,又莞尔一笑,道:“好的。”
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安悠蓝坐在车里时想起刚才高琛义的表情变化,那是一个比陆翕还要阴晴不定的男人,而且带着微微的压迫感。他的笑容里暗藏着尖刀,也许下一秒就会掏出来对付你。
很明显,安悠蓝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针对,估计是高羽佳在她二哥面前说了许多自己的坏话,这一次怕是让他二哥为她出气的吧。
安悠蓝想着只觉得更加烦躁,直到进了家门,心里还憋着气。
陆翕从背后搂住她,她却下意识就反手伸出一拳,若不是陆翕躲得快,此时男人已经鼻青脸肿了。
“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火?”陆翕握住安悠蓝的手,手指在她的掌心揉搓着。
“高琛义居然亲自给我送请柬。”说着她把请柬放到陆翕手中,直接卧倒在沙发里。
“真巧,我也收到了。”陆翕随手将请柬放在边台上,也坐在安悠蓝的边上,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陆老板收到可不稀奇,只怕是又要给我找麻烦了。”安悠蓝仰着头,眼里无奈至极。
“你不是最擅长解决麻烦的吗?嗯?”说着最后嗯字时,陆翕低头吻住了安悠蓝的唇,好一会儿又辗转到她的脖子,锁骨。
“陆老板的意思就是不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呗。”
“看你的表现吧。”陆翕在安悠蓝的耳边呢喃着,声音也变得更加粗重,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搓着她的细腰。
两人辗转到床上时,安悠蓝已经意乱神迷,她搂着身上耳鬓厮磨的男人,微微喘息着,随着激情逐渐上升,她的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极乐的神色。
九月二十七日的高宅异常热闹,看着极简的布置却蕴藏着高贵和美学。
宾客如云,傅家傅泽亦和傅祥,舒雅云,金董集团的庄何和林芝,易家易新辞,宋家宋司宇和宋暖暖,还有白佩芷,许群和许秋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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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悠蓝坐在陆翕的车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高宅,又转头看着陆翕,抿着嘴唇说:“我可以不进去吗?”
陆翕抚摸着她光滑的手掌,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你不进去,明天头版头条就是着名安建筑师看不起高家,拒绝参加高家千金的生日宴。”
“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可是抛弃高家千金的人。”
陆翕脸上的笑意更浓,他捏了捏安悠蓝娇嫩的脸蛋,“是是是,待会我还需要你帮忙呢。”
所有宾客都在高家请的专业服务员的指引下找到歇息的地方,望着楼下热烈的场景,高琛义站在楼梯上环视一周,显然,最重要的两位客人还没有到,正要吩咐人去看一看,门口就站定了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