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世家各个犹如猛虎一般,如今萧和玉便是那嘴边的肉,被盯着,就等他死。”
焦和雅拿着情报册子,将韩国的情况讲给梁诗听。
他们二人对立而坐,梁诗一遍听着焦和雅念叨,一遍翻阅着手上的奏折情况。
刚巧手里的这本奏折说的便是韩国今月从梁国购买的粮食记录。
破船还有三千钉,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这些粮食价格不高,但耐不住量大,也是好一笔银钱,萧和珠都那样了还能周转出银钱买粮救济百姓。
焦丞相说他是肉,也确实没说错。
“萧和玉这人并不简单,韩国先皇三子,他作为最无权无势的那一个,能在韩国皇室平安长大,还护着萧和珠,如今韩国的情况他自己会不知晓?
他们之间且有着闹呢!丞相你就等着看吧。
朕不觉得世家会轻易落得好。”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从古至今,王朝权柄更迭,哪有容易得。
如果是草包皇帝也就罢了,偏偏萧和玉只是身体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就算斗不过世家,也必然是能够恶心一把,那些爱面子非要讲究名正言顺的世家轻易也是讨不到好处。
焦和雅:“陛下心中有数便好。”
梁诗点头:“自然是有数的,咱们坐山观虎斗,老师不若提前给想几个州府名字,应当也就是这一两年之事了。”
焦和雅摸摸胡子,眼底全是笑意与期待,“此事陛下放心,州府取名之事包在老臣身上,今日内容已毕,老臣告退。”
说完,大笑着收拾东西离开。
梁诗手上还有商量的校车之事要忙,便也未再留他,而是让赵河把焦和雅送出议政殿后,将她所写的校车计划递到礼部尚张丰手中。
教育之事一直都是交给张丰办理,校车一事虽是车辆,但因其的特殊性还是需要学校来管理。
而张丰拿到计划的第一时间,便跑到了刘宗府上。
午后,刘府房。
刘宗正为最近的事郁闷,他总觉得陛下待他没有以往亲近。
一边叹气一边将最近的事在脑海中回忆,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这段日子除了上朝都是在培训新的进士,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就在刘宗抓耳挠腮反思之时。
管家敲门道:“老爷,礼部的张尚来了,说有事要和您商量。”
这可是稀客,刘宗当即便起身往大堂走去。
刘宗府上并没有什么景观,他夫妻二人都在朝为官,为梁国效力,平时在家的时间也只用来休息,无空赏景,就连大堂里也许多未有客人来,光秃秃的。
路上,刘宗心里猜测张丰此次来访的具体用意,他们互为同僚,但走的不近,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是一同负责的。
他有些不明白,张丰是有什么事,需要来找自己商量商量的?
随着距离大堂越来越近,直到左脚先踏进去,一个想法闪过刘宗心头。
这张丰不会是来要钱的吧?
果不其然,刘宗还未开口寒暄。
张丰便直接开门见山,将陛下分了一份什么差事给他,他登门是来要钱的。
仿佛一盆凉水从刘宗头顶泼下,将他从头到脚浇遍,顿时他便笑不出来了。
“……”
要钱要钱要钱,又是要钱,光是想想这两个字,刘宗心底都是一阵难过。
户部的每一枚铜钱都是他辛辛苦苦省下来的,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要钱也就算了,偏偏是陛下,陛下知道他所有的辛苦与不易,但却是要钱最狠的一个。
而他还不能不给。
好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