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拿着热毛巾轻轻擦拭着有点污渍的小脸,沾着泥土的指甲也慢慢变得干净。
“滚开,滚开。”皮肤传来热度,舒童摇着头,嘴里说着。
“嘘嘘。”
安抚下舒童沉沉的睡去。
来到旁边的房,郝子言看着墙上那幅画,那个时候舒童笑的好开心。
“我到底该怎么办?”
郝子言坐在桌前,眉头紧紧皱起。
电话响起,原来是警察的电话。
就在半小时前,鸭舌帽刹车失灵,连人带车掉在了沿途的一个湖里,苏月槿鼻梁骨折,被带到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张震柯也赶到了别墅。
“回城太远,这里比较近,我就带过来了,明天回去可以吗?”
“谢谢。”来不及细说,张震柯冲进舒童的卧室。
看着熟睡的女人,凌乱的头发,脸色发黄,嘴唇微紫。
张震柯此刻的心脏就像被绞肉机搅动了一遍,充满着内疚和自责。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紧握着冰冷的小手,哭着低声说。
看着房间的男女,郝子言默默转身离开。
第二天醒来。
舒童还在熟睡中,张震柯这才来得及观察眼前的房子。
床头是贝贝的照片,这里应该是贝贝的房间。
路过二楼的房,门半开着,看到椅子上昨晚郝子言穿过的衣服。
抬头,进入视线的是一幅画。
推门进去,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参加展销,手机里视频里的画:男人低头正给女人擦拭着嘴角。
对面的墙上,画展的两幅画也在墙上。
男人眉头一皱,自己女人的照片出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还被这么正大光明的挂着。
桌上放着一个摄像机,第六感觉,这个相机似乎和舒童有着某种关系。
打开,女人的吼叫声传了出来,“我不认识郝子言,我不认识郝子言。”
看着相机里的录像,张震柯的手一阵子的颤抖,竟然是上次舒童被绑架的录像,当天只是听到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没想到看到实情更让他恐惧。
“你好。”
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他走过来拿走录像机。
“舒童醒了吗?”
“我带她回去!”
郝子言没有阻拦,似乎也不想解释什么。
朦胧中,感觉被人抱起,张震柯的脸就像黑暗里的一道光,随着眼皮的睁开刻在了心脏。
“老公。”头靠近温暖的脖颈,深埋进去。
好暖啊,舒童此刻就像南极的冰川,在热浪的推动下一点一点的融化。
“这是在哪里?”余光扫过,全是陌生的家具和摆设。
“我家。”
努力转头,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谢谢你,子言哥。”有气无力的声音听得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