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是立刻变了脸。
他黑着脸看向方才说话的人,正色道:“你不要乱说,我和纪小姐只是偶然遇到罢了。”
“哦?”
众人笑容更加暧昧了。
见他是真不懂,有人叹了口气,冒着酸话:“有些人还真是命好,我们也想让纪小姐等可都没机会呢。”
“我们真是偶然遇到,巧合罢了。”白如是面色变得阴沉,冷声说。
看出他要生气了,其他人也不再说什么,可比起刚才大家明显都憋着事。
白如是有些烦躁,也没久待就离开了。
他刚走出门,就听到里面有人说:“嘁,有什么好拽的,那纪沾衣明显把他当个工具,只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
白如是抿着唇停留了一会儿,才气愤离开。
回到公主府,穆柔她们已经走了。
见景平正和下人说着什么,神情柔和,眼里还带着笑,有那么一刻他不想开口了。
“驸马?”
在他发呆的时候,公主已经到了他身边。
“驸马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见他都没注意到自己来了,景平满是担忧问。
听到景平的声音,白如是立刻回神,对她笑着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特别的事罢了。”
“嗯?特别的事?”景平有些疑惑。
白如是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柔声说:“这是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生辰,你说可特别?”
这么一说的确有些特别了,景平眼里笑容又深了几分。
进入到屋里后,白如是贴心为景平倒了一杯茶。
这样的白如是实在是有些奇怪,景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对自己目光闪躲,景平心下了然,恐怕又和纪沾衣有关系。
她端起茶杯用茶盖慢慢撇去面上的浮末,沉声说:“我们既然是夫妻,那自然不该有什么隐瞒,有什么话驸马直说吧。”
听到这话,白如是愣了下,又说:“就是……”
“和纪沾衣有关?”
景平脸上笑容消失了,她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看向白如是,“你应该知晓我最讨厌什么。”
白如是咬牙站起来怒瞪着她,指责道:“我和纪沾衣本就是清清白白,你为何就不能相信?”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若真和她清白,那就不该在我面前提起她!”景平提高音量,说。
两人之间有那么一段时间的沉默。
“她也想来和你解释,可你先前不是闭门不见就是在宫里,她一个弱女子,想要见你却比登天还难,我不过是帮个忙你就各种猜忌。”
白如是一脸失望看着她,见她不说话,她又接着说:“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既然是夫妻能不能不要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呵呵……”
景平不屑发出两声冷笑,她转头看向别处,没说话。
见她生气了,白如是心里咯噔一声,又急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她今日找到我说穆柔想要毁她名声,你也知晓名声对女人有多重要,我只是不想一个有才华的人就这般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