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有点事情,先得走了!”顾南音直接走到衣柜前,拿了一条连衣裙出来。
陆延赫倚在衣柜上,面色有些沉,“到底怎么了?”
顾南音拿着衣服就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揉了揉乱糟糟的发,“没什么事的,我想自己处理!”
见着她急切的样子,男人大步上前,扣住了她的手便往墙上一推,将她困在怀中,垂眸盯着她的眼,“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顾南音把手里的裙子捏来捏去,漂亮的眸子微闪,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他之前说的。他的回答,滴水不漏的同时也让她知道,他们的关系随时都有可能中断。
或许过段时间,他对她不再有兴趣了,到时候她已经依赖上了瘾,那该怎么办?
他可以不拖泥带水地抽身离去,那么她呢?依赖是容易上瘾的,她不想,靠着一个男人而活,太过卑微,也不够平等。
“我想自己解决,我不可能一遇到麻烦就靠你。祸是我自己闯的,我该自己面对的。”她垂下了眸,有些莫名的难受。
“我昨晚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她不看他,他便强势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顾南音点点头,他说的只要不超出他的容忍范围,不管什么事都帮她摆平。
“那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男人蹙着的眉适时地松开,沉着的眸紧紧地盯着她。
她那秀气的眉轻蹙,“别逼我!我想自己处理,毕竟我不能什么事都靠你!你能给我靠多久?一个月半年一年?”
“顾南音!”陆延赫捏着她下颔的手微微收拢,黑沉的眸子幽深冷静得让人觉得可怕,“你这是逼我给你承诺?”
“没有!”她是没想过,要从他这里要什么承诺。他们的关系本就开始得有些不正常,不平等何来的承诺?
更何况这个男人在她的眼中根本不好把握,她不该傻傻地期待着什么,认清楚现实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很好。”男人的眸危险地眯起,盯着她姣好的面容,一寸一寸的都没放过。
下巴上的力道消失,顾南音松了口气,她只是想要平等一点,不想什么事都要去麻烦他。
抬手推开他,她便立马朝着洗手间跑了过去。关上门,正对着镜子。里面的她面色很差,是很差,跟她的心情一样的差。
她没想要跟他起什么冲突的,但刚才在外边他是生气了吧?也对,像她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应该是很少见吧!
顾南音整理好,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她应该是该松口气的但是却觉得设心里空落落的。
她用打车软件叫了出租车,不一会便有出租车到了陆苑外边。
等她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还没进电梯就见到了里面站着的人。她手间蓦地一颤,没敢进去。
到是里面的人勾了笑,桃花眼流转着戏谑的笑,“哟<ahref=”顶级控卫<a>!怎么不进来?这是怕我在电梯里对你怎么样吗?”
看到林思远那欠扁的笑,顾南音调整了几下呼吸,迈步走进了电梯,红唇勾了笑,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下面,“我到是忘了,就算林二公子想对我怎么样。也要看看行不行啊!”
“你这女人!”林思远捏了捏拳头,这女人,还有没有半点的羞耻心?“你这女人,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顾南音扯了扯嘴角,“准确来说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你——别以为你是我小舅的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林思远纨绔地勾唇,朝着她走了过去。
电梯内的空间就那么点大,顾南音的背直接抵在了墙上,花抱在手上挡在了面前,她的面上却没半点惊慌,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你如果不想直接断子绝孙的话,试试!”
“你还是女人吗?”林思远顿住,蹙起了眉头上下地打量了她一圈。
除了生了一副女人的身体之外,还真没半点像。这张脸皮还真不止只有一点厚。
“你眼瞎看不出来吗?”顾南音靠在墙上,目光懒懒的一扫而过。
林思远干咳了声,也靠在了墙上,一边嘀咕,“也不知道我小舅看上你哪里了?不就是有点脸蛋有点身材嘛!比你好的女人多的是!”
顾南音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了过去,“因为我可怜——”
他们之间的开始的确因为这两个字,同情心泛滥,才一时兴起,帮她。他也说了,因为看她可怜,当了几年的傻子都没看透身旁人的居心。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他就可怜她了呢?
林思远还没参透她的话,就见着她那窈窕的背影走出了电梯。
虽然不是顶漂亮的,但看着却也舒服。黑白格子连衣裙将她的腰身包裹得不盈一握,微卷的长发柔和的披散着,气质很清新,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孩。只是这张嘴有些不讨喜,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这嘴损估计也随了小舅的。
顾南音走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面望了眼。
红唇轻轻一扬,拧开门便走了进去。
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显得各位清脆,她那双漂亮的眸扫了一圈,才落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病房内人不多,班长在,容浅也在,外加昨天晚上骂她的那个男生,他们见到她多少还有些尴尬。
到是容浅见她过来,边立马走了过来,“南音,你可算来了!”
顾南音柔柔一笑,微点了下头,直接把花放在了床头,红色的康乃馨为整个病房添了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