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猛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李牧尘,不要冥顽不灵了,酒吧员工的证言和证词全部指证在酒吧的老板上官康乐死亡之前只有你去他的办公室找他,你还赶走了那些员工,等你走了没多久,上官康永就死了!你作何解释!”
“我不知道。”李牧尘淡淡地回答,完全没有把警察的怒吼放在眼里。
“看来你是不来点实质性的东西不会老实了。”那警察丢掉了手上的烟头,走到审讯室的摄像头下面,对着摄像头做了个动作,随即,李牧尘就看见摄像头旁边代表着工作正常的红色指示灯灭掉了,显然,这警察是要对那他做一些不方便被摄像头拍摄下来的事情了。
李牧尘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看着那警察走过来。
警察按住了椅子的靠背,俯下身在李牧尘耳边狰狞地说:“说实话,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管你是认罪还是不认罪,那个人和我们都有的是办法让你吃吃死刑,既然已经注定了,你何必还让哥们我难做呢?不如痛痛快快地认了,我好做了,在你上路之前这段时间,让你舒服一些,成不成?”
李牧尘抬起头看了那警察一眼,咧嘴笑了。
那警察看着李牧尘的笑容,心头莫名一惊,他可是亲眼看到李牧尘杀猪宰狗一样杀掉了三个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全国通缉的亡命徒的,此时此刻,警察忽然意识到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他不可能对抗的男人,只是还未等他说话,李牧尘就开口了。
“能让我抽支烟?”李牧尘问。
警察嘿嘿一笑,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毕竟自己还是警察,他认为给李牧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自己这个警察怎么样,一旦他做了,他们就有权当场击毙他!
警察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放在了李牧尘的嘴里,还用打火机帮他点上。
李牧尘深深地抽了一口烟雾,缓缓地吐出来,吐出一条长长的烟雾,顿时不大的审讯室里头烟雾缭绕,呛人的厉害。
李牧尘有滋有味地抽着烟,而那警察虽然心急,但是也拿李牧尘没有办法,只要耐着性子等李牧尘一支烟抽完了,才问:“你现在可以说了?”
李牧尘笑了笑,说:“说什么?”
李牧尘压根就没有打算说什么,也更不打算承认什么,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拖延到电话里的人出现为止。
那警察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被李牧尘给耍了,脸色涨的通红的他狰狞道:“好!你小子!”
说着,扭头打开了审讯室里的一个小柜子,从里头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字典出来,连带着,还有一把榔头。
“小子,这东西叫隔山打牛,把你打个内伤连验伤都验不出来,老子让你横!”那警察狞笑着,叫来了一直坐在桌子后面记录的年轻警察,让年轻警察把字典放在了李牧尘的后背上固定好,然后拿着榔头狠狠地敲下来。
只是在警察举起榔头就要敲下来的时候,李牧尘眼神却凶狠如同饿狼。
李牧尘被固定在铁椅上的身体,猛然站了起来,以迅雷之势反转过来,伸出双手环过了拿着榔头的警察的脖子上,用双手之间的手拷勒着警察的脖子,李牧尘冰冷道:“隔山打牛?我这个该叫什么?”
此时的警察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后仰倒在李牧尘的身上,颤声道:“你,你怎么站起来的!?”
“你觉得这些小儿科的东西,真的能困的住我吗?”李牧尘轻笑一声,眼神却越发的冰冷,因为他看见了警察悄悄地拿着榔头要对自己下手。
李牧尘勒着他脖子的手猛地一用力,警察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勒断了,下意识地放开了手,而手上的榔头径直掉落了下去,无巧不巧地砸在他自己的脚面上。
被这榔头狠狠地一砸,警察怪声尖叫出声,整个身体死命扭动着,疯狂大吼。
而那年轻警察,早就被这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听见了自己同事的疯狂大吼,这才像是回过了神一样,丢下了字典打开审讯室的大门狂吼,“袭警了!!!嫌疑犯袭警了!!!”
而打开门,年轻警察看到的是自己的局长近乎谦卑地陪着一个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他的大吼,让张局长非常的尴尬,他瞪了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小警察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吼什么吼!吗的,你是哪个科室的?”
再没有经验,小警察也知道自己是完蛋了,他哭丧着脸说:“局长,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