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者想要骗色要比普通人容易的多,就拿红娘子来比例,她看上某个人,不论男女,那都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但红娘子骗色目的是为先天真元,我老娘一个生过二胎的妇女,哪里还有什么真元好骗。
除非是单独为了骗色。
那这个原因更立不住脚了。
之前已经说过,我老娘是个肩挑四桶粪水还能扭秧歌的农村妇女,另外她还是我们这块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泼妇恶妇,如果这两点还不能说明她的【色】,那我就详细介绍下。
首先,从我记事起,娘的大腿就比我整个人粗,小时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老娘的胸怀。——我坐在上面可以翻跟头,说我娘是案板一样的身材那绝对没错。
另外,我娘有对豪乳,有多豪?她在地里摘棉花,我趴在她背上,说声吃咪咪,她往后一甩我就含住了,豪不豪?
光是豪乳就够了吗?她还有个大肚腩,别以为她有豪乳就是胸围巨大,其实她的腰围更猛,没怀孕都像是怀了七八个月的。所以当年她怀我五个月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有身孕。
别拿月经说事,农村妇女经常下地干活的经期不准那是常有的事。
所以我娘其实是个体重逾二百的大矮胖。
不光胖,她还壮,两胳膊都是肌肉,八十斤的粮食袋子她单手一丢就上肩膀,以前收麦不是联合收割机,我亲眼目睹她赶在下雨前把三千多斤粮食全部扛回家。
女色?
漂亮?妖娆?丰满?性感?
不存在的,这些词儿永远别想和我娘产生关联,或许她也有过十八岁,但怀我那年肯定是我现在所见的状态。
如果说中邪者是为了骗色,我觉得他肯定是瞎了眼。
普通人就更别想了,骗色过程他不怕我娘睁眼一巴掌给他撸翻,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大象的愤怒。
儿不嫌母丑这是肯定的,那咱也得讲事实不是。
我真不懂,我爹是咋想的,他居然会认为有人对我老娘下手,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想到这里我就更纠结了,如果不是为了真元和女色,中邪者为什么要对我娘下手?
难道他真是个瞎子?实在憋不住了?
如果不是中邪者,普通人又是如何做到偷偷摸摸睡了妇女而不让妇女发觉的?
好烦恼,好狂躁,这个夜晚我失眠了,等到凌晨五点才睡着,本以为不会做梦,结果梦境依然如期而至。
说是梦,其实更像是自己白天的回忆片段,但那回忆是另外一种特殊视角。
我在电梯前站着,忽然间身体感受到某种敌意,让我浑身不舒服。这种敌意像针刺,像火烧,让我坐立不安,迅速做出防御。
然后,我看到窗外静静伫立的某种犬科动物,它的个头不高,四肢修长,体表没有任何多余组织,是个天生的猎手。
它目光凶狠,却又冷静,用它的意识发出威胁,想要我臣服与他。
然后,它来了,像道闪电扑向我。
我本能地给予反击,同时愤怒,因为它冒犯到我,我要教训它,给它施加惩戒。所以我没有任何留情,我从它的身体上撕下很大一块,让它感受到害怕。
它的确很害怕,以最快的速度逃窜。
但我知道,它还会再来,我不能让它逃走,所以我要追赶。
可惜我的身体不给力,他跟不上我的行动速度,我很焦躁,很着急,急切地想要挣脱束缚。
忽然间,有个累赘被我丢弃,我感觉到轻松,愉悦,欢快,我继续追着它,追出去很远很远。
它逃的太快了,我追出去很远都没追到,只好怏怏放弃,按照原路返回。
我的脚好痛,腿好痛,但我不能停歇,我必须回到我来的地方,不然我将无法继续存在。
我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回到熟悉的村庄,踏入村庄的瞬间,我感受到另一股强烈的敌意,它藏在暗处窥视我,等待着,想要给我致命一击。
我再次愤怒,迎着它冲上去,展开搏斗厮杀。
我赢了,它输了。
……
……
我终于感受到天狗的意识,事实上我并不知道它是不是天狗,因为我在它里面包含着,所以我看不到全貌。
我能感受到的,只是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全身酸疼,因为我白天走了非常远的路,将近三十公里。
我从医院出来一直往南追,我过了渭河大桥,上了渭阳塬,然后一路往西到徐店,走到实在走不动了,我才往回走。
我发誓,这辈子我从来都没走过这么远的路。
更何况,我回村里遇到豹子头,发生了一场恶战。
所以,我白天的灵魂离体,其实是天狗感受到某种挑衅,所以它去战斗,而我则被抛弃了。
我控制了别人身体,天狗控制了我身体。准确说,是天狗把我的意识思维从自己身体里面挤了出来,因为它想战斗,就必须获得我身体的直接掌控权。
所以它要夺舍,把我挤出体外。
但它毕竟不是身体的原本主人,所以它操控一段时间后必须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