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吱吱”随着一阵拉动弓弦的声音响起,谢映登再将长断拉开,弓弦上亮起微芒,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凝实。
“谢将军还请手下留情,这位便是在下的义父高雅贤高将军!”眼看谢映登就要将长弓拉的圆满时,被捆的结结实实,由重兵把守的苏定方突然开口,向谢映登大声喊道。
听到苏定方的声音,谢映登眼皮动了动,手中轻轻一顿,但随后长弓还是依个拉开,一直拉到圆满,如同圆月一般。
“逆子,我不需要你同情,更不需要你求情,他能把我杀了更好,总比被你活活气死来的痛苦,哼!”高雅贤狠狠瞪了苏定方一眼,须眉贲张,一脸怒意地大声开口。
“嗡!”在高雅贤对苏定方破口大骂时,谢映登那边的长弓已然松开,弓弦震动声中,四支长箭在空中划过一道印子,直向高雅贤飞了过去。
高雅贤离开战团,王伯当那里压力小了很多,虽说战马被高雅贤一刀挥成两段,但王伯当却重新由敌军武将手中抢了一匹过来。
手中银枪不断挥动,几乎每次出手,便有一名敌军被击中,水过几刻钟的时间,周围还能端坐在战马上的骑兵便只有三三两两几人。
“着!”王伯当嘴里低吼一声,一名士兵胸口中枪,已经被王伯当顺势力一带之下,跌落马下。
“着!”还不等王伯当收回长枪,罗世信的声音便由他身旁响起,声音响起的同时,一支黑幽幽的铁棍便带着一道幽芒捅了出去。
“砰!”随着一声闷响传来,罗世信手中棍已经戳中了身前武将,“喀扎”一声脆响,铁棍撞断了武将的骨头,硬生生捅了进去,在那武将的哀嚎声中,罗世信手腕一摆,将那武将挑了起头,“咚”地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
身体落地,那武将只挣扎了两下,身体一软,已经悲哀的死去。
罗世信这一出手,不但震惊了眼前的那群武将,更是把王伯当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罗世信咧嘴向王伯当笑了笑,手中铁棍再次挥动,还是如同刚才一样,并非横扫而出,而是向前直直刺出。
“砰”一声响,接着便是一声惨叫,那名武将的胸口出现一个大洞,皮肉翻开,里面断裂的白骨隐隐可见,整个人被从战马上摔倒的向后倒退出去,可武将的脚还扣在马蹬上,倒拖在马后。
战马一惊,拖着那武将的尸体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若说罗世信第一次时将敌方武将胸口击出一个大洞,那是巧合的话,那第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人这样认为,这一切都证明是罗世信的强大的力量所在。
罗世信这边,似乎对于这种在别人看来残忍的攻击方式有着特殊的癖好,不等身前的武将反应过来,手中的铁棍再次向前伸去,又是一声惨叫传来,那名武将再次响起惨叫声,活活被铁棍桶死,掉落马下。
直到这时,身前那群还在发愣的武将终于回过神来,浑身颤抖着,看向罗世信的眼神完全变了颜色。
在身前武将惊恐的眼神中,罗世信咧嘴一笑,咧开一嘴雪白的牙齿,一脸天真地开口:“好玩!”
无论是罗世信那天真的笑容,还是嘴里吐出的那两个字,落在众武将的眼里,都化成了惊恐,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快跑呀!”不知那个武将喊了一声,其武将纷纷行动起来,拉转马头向前奔去,至于那引起来不及拉转马头的,则从战马上一跃而下,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甚至那速度比起战马来慢不了多少。
“咦,不错不错,居然有人和我的速度差不多!”罗世信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后咧嘴笑了起来,眼睛眨巴了一下,倒拖着铁棍,迈开双腿直追而上。
“你你你,你居然可以这么快?”一名武将听到身边的脚步声,不由的回头瞅了一眼,看到罗世信正在向自己直追而来时,双眼瞬间登的极圆,结结巴巴的地开口,他现在只觉的自己脑子不够用。
看看到了那武将身后,罗世信一伸手,将那武将腰带握住,手臂挥动,将其举了起来,随后往地上猛然一掼,那武将浑身发麻,嘴角溢出血来,一咬坐倒地,挣扎了数次却无法起身。
将第一名武将拿下后,罗世信脚下根本不停,继续向前狂奔而去,转眼间便已到了第一名武将身后,如法炮制一举将那武将拿下。
随后第三名,第四名,再之后就是那些骑马的。
罗世信低吼一声,脚下猛然发力,速度再次提高了一筹,向着战马狂奔而去,一把抓住那战马的尾巴,随着战马向前滑行。
被罗世信抓住尾巴后,战马惊恐的嘶鸣一声,向前奔向的更卖力,但随着罗世信脚下使力一跺,那战马抬起了一对前蹄,挣扎着却无法前进。
“跑呀,怎么不跑了?”随着罗世信的声音,坐在战马上的武将惊的张大了巴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瞪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罗世信。
“既然不跑了,还不给我滚下来!”罗世信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大声开口。
那武将这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哆嗦,乖乖地站在战马旁边,全身如同筛糠一样,脚下却不敢迈出一丁点。
瞪了那武将一眼后,罗世信再次撩开脚步,向前再次狂奔而去,冲向另一名骑着战马的武将。
如此再三,刚才那些没有被长棍打死的武将尽数被罗世信擒住。
罗世信擒住那几名武将的时候,王伯当早已提着枪向高雅贤奔了过去。
本来面对谢映登的长弓时,高雅贤本就有些不支,后来再加上高锦加入战斗,高雅贤更显的捉襟见肘,此时再加上王伯当,高雅贤哪里还能撑得住,在数次攻击下,便被刘锦一刀划中手臂,手里的长刀掉落马下,王伯当手中长枪向高雅贤咽喉一指。
被擒住后,高雅贤的脸上一片灰败,长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