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听说啊,那孩子长得又好看又变态,你说沈无妄,那么魔障的一个人,会不会对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把他……”,她的两根大拇指对在一起,“内个内个?”
风涟澈该是已经醉了,仰面眯着眼,迎着氤氲的月光,恍若天人,“陛下怎知,不是那少帝贪恋沈无妄的无双风华呢?”
沈醉两眼叮地一亮,“啊!传说沈无妄常年戴着一只黄金面具,从不以真容示人,难道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绝世美男子?”
风涟澈似是睡着了,声音越来越轻,“美,很美……美得无与伦比……”
“你怎么知道他美?你见过?喂,师父,别睡啊?起来继续聊八卦啊!”
沈醉还没扯够,风涟澈却已经睡沉了。
“师父?”
“师父——?”
沈醉凑近风涟澈,见他合着眼,一动不动。
“这就喝多了?酒量比我还烂吗?”
她目光挪到他手中的那壶酒上,舔了舔嘴唇。
四下无人,我喝你一口酒,总可以吧?
总不至于喝醉了,不小心把你弄死吧?
她满手的油,轻轻从风涟澈微松的手中拿出酒壶,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上,顺便摸了一把。
这么干净漂亮的手,怎么看也不像是七十多岁老头子。
她手上的油蹭在风涟澈虎口上,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沈醉只顾着偷酒,并未察觉,打开壶嘴,便是一口。
“好甜啊!”她像个偷了腥的猫儿,舔了舔嘴唇,上面有猪蹄粘腻的香味,还有天子醉的甜味。
接着,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心。
熟悉地眩晕。
之后,是无比的清醒。
“天……子醉,呵!”她倾尽天下浅浅一笑,满宫的红墙绿瓦霎时失色。
接着,又是几大口,将风涟澈喝了一晚上都没喝光的酒,彻底喝了个底朝天。
沈醉身子有些晃,嫌手上油腻,随手脱了罩衫擦手,只穿了抹胸的胭脂色留仙裙,雪白的膀子,在朦胧的月色星光下,莹润地如羊脂玉一般。
她转身靠近风涟澈身边,大大方方地将他手臂摊开,扯开外袍衣襟,将自己裹了进去,之后将他那只垂着的手又搭在自己肩头,就这么,强行倚在他怀中。
“怎么这么晕啊!衣裳……没了,春寒料……峭的,借你用用哈。”
她枕着他的肩头,转头看近在咫尺的脸。
睡着了的男人,没了平日里的犀利凛冽,卸下了防备,眉眼间横生的妖艳近乎于魔。
“你别以为爷看不出来,你这张祸乱苍生的脸,是真的!对不对?”
沈醉轻轻揪了揪他的脸蛋,邪邪地笑,“小淘气,你不是风涟澈,但是你是谁呢?”
她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触碰到他的鼻尖,笑得蚀骨,却无人得见,“不管你是谁,既然受了爷的跪拜,就要诚心诚意地给爷当师父,不得二心,不得二志,不得私藏,不得弃而不顾。”
说完,又馋了风涟澈唇上的酒香,便探出舌尖想凑上去舔一舔。
可还没碰到他的唇,就停了下来。
沈醉眼皮儿已经快要挑不开了,强撑着精神,拇指的指腹在他唇上轻轻一抹,送到自己舌尖上舔了舔,“偷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爷才不偷,爷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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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评论里撩我啊,我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