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宁踏出的前脚顿了一秒,随即恢复,像没事儿的一样回道,“为什么要问,你厉初言想在哪就在哪,跟我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没有关系?”,厉初言不紧不慢的跟上,“你对你丈夫的关心程度实在太低!”
“不是太低,而是根本不关心!”,瞿白宁语气不变,“我已经不承认你是我丈夫…不过这个事实你一直没有接受而已!”
“对!不接受…现在不接受以后也不接受!”
唉…又是这句话!
瞿白宁低头停住了脚步,她原本是不想耽搁的,可这牛皮糖一样的人她也不想带进家里!
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回头看向厉初言,无奈道,“厉初言啊…不是三岁孩子了,不能这么任性…但如果你真的要单方面坚持,到时候就不能怪我给你戴绿帽子!”
绿帽子!?
戴?
厉初言呼吸一滞,沉声道,“你敢!”
“敢不敢…你可以试试…”,瞿白宁凑上前,那得逞的耀武扬威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可就是这笑,莫名的让厉初言情绪平复…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自然的伸手揽住瞿白的腰肢带上前,淡然而回,“如果你高兴,可以试试,但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记得你说过,如果让二十五岁瞿白宁像二十岁的瞿白宁一样爱着我就不会离婚,我相信我能做到!”
做到个屁!
又是这种蜜汁自信!瞿白宁烦躁,挣脱腰上的束缚,低吼道,“厉初你做梦去吧你,我不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开始第二春!有病!”
不可能?
厉初言眯眼,“那你要谁?黎程淮!?”
什么?瞿白宁猛的抬头,情绪就要喷薄而出又硬生生给自己压下…
呵…男人…
都是那个德行!不值得生气…真的不值得生气!
暗暗吸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这样想那就是呗…”
反正谁谁到底也没有关系…随便了…
甩下这一句话,不管厉初言什么心情,只低头在包里翻着钥匙…
厉初言抿唇看着,默了会儿,忽然吐出一句话,“瞿白宁…我不希望你跟黎程淮走太近!”
“厉初言…你不住太平洋不用管这么宽,我喜欢谁跟谁走得近是我自己的自由!”
好不容易翻到钥匙,推了一把厉初言,钥匙插孔一扭,开了…
瞿白宁走了进去,边换鞋边接着说道,“或者撇开这些不说,都到了这个程度,如果你不希望的事情我就不做,最憋屈的还不是我,可我为什么要那么委屈自己!对吧?”
厉初言是个会抓时机的,看瞿白宁没砸上门,也就自觉的跟了进去,嘴里吐出一句话,“嗯…对…不能委屈了你,所以只能委屈我自己,就算再吃醋再怎么不舒服,我也忍一忍!”
什么…吃醋!?
瞿白宁定住,这个词怎么可以从厉初言口中出来,还这么顺其自然!
回头扫了一眼厉初言,问道,“你没病吧?还是吃错药了!”
“没有!不信你摸摸!”,厉初言得寸进尺,几步跨前拿起瞿白宁微凉的手搭在自己额头上,“你看…没病吧…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