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在台上唱着《绒花》,一首极其优秀的主旋律作品。
甘奇拿着指挥棒,把现场弄成了音乐会一样。
李环问着张国师:“张导,怎么样?”
张国师笑着说道:“这首歌要了,必须要,写得好,曲也编得好,袁红更唱得好。”
李环听到张国师的话语,很满意地点着头。
当袁红唱完之后,甘奇对着台下抬手一招:“覃老师,该你了。”
台下的张国师说道:“嘿,这小子还自己安排上了。”
李环给张国师解释:“覃静的歌也要交响乐,也是青年交响乐团伴奏的,乐队摆好了,自然得这么安排,不然这么多乐器与人,上上下下的太麻烦。”
张国师倒是大度,笑道:“行,那就随他安排。”
覃静不必袁红老练,上台之上,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台下的张国师,她显然是有些紧张,这就像是许多人考试前的紧张。
甘奇看出了覃静的紧张,还安慰了一下她:“没事,就按照昨天的唱,有我呢,妥妥的。”
覃静转头看了看站在指挥台上的甘奇,比她高了两三个头,需要仰望,却又能让人心安。
甘奇的指挥棒,已经放在了空中。
唢呐起来了。
当唢呐起来的那一刻,张国师明显精神为之一振,说道:“还真能玩,唢呐配交响乐团,这小子要么是啥都不懂,要么就是个鬼才。”
“那张导觉得他是不懂呢?还是鬼才呢?”李环笑道。
张国师没有说话,因为此事覃静的歌声已经进了。
当第一段唱完,交响乐团的演奏已经大作。
“鬼才吧?”李环主动问张国师。
张国师认真点着头:“是个鬼才!”
这句话说完不久,张国师有些诧异问道:“怎么又是这四句?”
“这首歌,就四句。”
“这么写歌?”张国师再次诧异起来。
李环还跟他开了个玩笑:“这么写歌,要么是啥都不懂,要么是个鬼才。”
张国师笑了。
高潮起来了,高亢的唢呐,覃静持续的高音。
张国师只觉得头顶有些痒,微微张开嘴巴,再一次把布的鸭舌帽取了下来,下意识挠了挠头发。
李环再也没有说话了,而是等着张国师说话:“这首歌也要了,两首主旋律,这届春晚主旋律的歌曲就差不多了。”
唱完歌,覃静带着忐忑的心情下台。
台上的甘奇没有再叫人上去。
张国师还问李环:“是不是该你了?”
“我的应该是最后一个,他应该要演奏《春节序曲》了,这也是交响乐的活。”李环倒是猜对了,甘奇是准备让他最后一个上。
乐团上下台太麻烦了,自然要一次性把乐团的都战事了,之后还有民族乐团,乐器与人直接换,还有几十把椅子,免得再搬上搬下的,李环自然就得安排在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