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峻茂,你好大的胆子!”男子满脸怒气,几乎把全身的功力都凝聚到了正握住他手腕的手上,力道之大甚至能隐隐听到骨头发出的响声。
“啊——好疼,二王爷!”一见来人张峻茂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屈膝跪到地上连声求饶,“二王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命。”
“身为丞相之子你不但不知上进居然还敢在这里强抢民女,今日本王饶你不得,你这只手,本王要了。”百里韫玉说着手上暗暗运力,准备捏碎他的手腕。
“不要!”张峻茂一听吓得面色惨白,口不择言地说道,“二王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念在我们即将成为亲戚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你胡说什么?谁要跟你成为亲戚了?”
“王爷,我没胡说,我爹说皇后娘娘准备把我姐姐嫁给你,让你娶我姐姐做王妃,那我不马上就是你的小舅子了吗?你……你可不能对我怎么样。”张峻茂屈声哀求道。
“住口!”听了他的话百里韫玉更加雷霆大怒,厉声怒喝道,“谁要娶你姐姐了?你再胡说今天本王让你躺着出这个门!”
“那可是皇后娘娘说的,她是你母后,你必须听她的,你必须娶我姐姐。”张峻茂竟理直气壮地反驳。
“不可能!张峻茂我告诉你,本王不认识你的什么姐姐,也绝不会娶她,就算是我母后说的也没用。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做主,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支配!”百里韫玉恨恨说道,眸间染上杀意。
“你……”见他不吃这一套张峻茂大惊失色,不敢再多停留,起身就要跑。
“想跑?”百里韫玉狠狠抓住他的手腕,怒不可遏地说道,“张峻茂,这是你自找的,是你碰了不该碰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怪不得本王。”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一声骨头破裂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啊!!”张峻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捂住自己的断手痛得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滚!”百里韫玉低喝,眼神冷得仿佛要结冰。
“是,是是。”众家丁见况连忙上前扶起张峻茂飞快跑出了醉月楼。
见他们离去百里韫玉眼里的冰冷顿退,扭头看向苏凝烟满脸着急地解释道:“烟儿,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要娶他的什么姐姐,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不可能会娶别人的,你千万不要误会。”
“跟我有关系吗?”苏凝烟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不带一丝感情,但她袖中那握得发白的拳头却泄露出了她此时心中的惊痛。
“你……”百里韫玉皱起眉头,一双好看的星眸中尽是难以掩饰的失落和心痛。
“呃那个那个,王爷啊。”见气氛有些尴尬白幼清岔开话题,看着他问道,“二王爷?你是乘骐的二哥吗?”
嗯,他和冰块长得确实是有几分相似呢,不得不说这兄弟几个的基因都不错,每一个都长得祸国殃民的。这个老二也是百里挑一的大帅哥一枚呢,哎呀这柔情似水的样子,估计笑起来能迷倒一大片怀春少女呢。她现在都好奇当今皇上皇后的容貌该是多么多风华绝代啊?生的儿子无一例外竟一个比一个倾城。
百里韫玉看向她,愣了一下说道:“没错,我叫百里韫玉,是乘骐的二哥,你就是三弟这次外出带回的白幼清白姑娘吧?”
“嗯?你怎么知道我?”白幼清惊讶发问。
“本王听四弟说的,他说我三弟前几天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女子,甚是有趣。而且三弟对她也是从未有过的上心,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不一样,还让你住进了府里,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稀罕事呢。”百里韫玉轻笑着解释道。
“呃,呵呵,是啊,三王爷他宅心仁厚,见我无家可归便暂时收留了我,而且我救过他,他也是为了报答我呢。”白幼清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不全是吧?我三弟素来清冷,从不愿与女子过多交流,甚至对那些庸脂俗粉有着厌恶之情,这次对你是真的特别,我们都很惊讶呢。”百里韫玉若有所指地回道。
“什么不是啊。”
“好了。”白幼清话还未说完一旁的苏凝烟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冷冰冰地看着百里韫玉说道,“二王爷,今日之事民女对你感激不尽,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我这里开始忙了,着实没空招待你。”
“烟儿。”百里韫玉无奈地喊了一声,一脸受伤地问道,“烟儿,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绝情?你明知道我喜……”
“够了!”苏凝烟轻喝,一脸绝情地说道,“王爷是松岩国的堂堂二皇子,民女只是一介草民,怎受得起二皇子如此抬爱?还请二皇子速速离开,莫要影响了我的生意。”
“你……”她这一番无情的话似乎激怒了百里韫玉,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他愤愤说道,“好,你不愿意见到本王本王走了便是,不过你记着,本王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绝不会!哪怕我放弃全世界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也绝不会放弃你!”说完他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对了。”苏凝烟又喊住他,故作轻松地笑道,“二王爷,你我毕竟相识一场,刚才那人说你马上就要迎娶丞相家的千金了,作为朋友,我自当道贺一声。恭喜王爷了,待你们成亲之时莫忘了通知小女子一声,小女子可免费为你们提供宴席。”
“你……”百里韫玉握紧了拳头,气愤地走了出去。
见他离去苏凝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
“他喜欢你。”白幼清看着她说道。
“我知道。”苏凝烟皱了皱眉,眼眶里迅速溢满了泪水。
“你也喜欢他。”
“我……”苏凝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矢口否认道,“你休要胡说,我没有。”
“哎呀你就别嘴硬了,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白幼清一副我懂得的样子,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既然互相喜欢,为什么又要这样互相折磨呢?你看你刚才把二王爷给气的,你就不怕他对你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