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早上,云莳吃完早餐便将前天写好的法作品卷起,骑单车上学。
谁知道半路上突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云莳立刻打伞,才撑了一会,天上就落起了倾盆大雨,一把伞挡都挡不住。
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从马勒戈壁上呼啸而过。
云莳一边撑伞,一边要护着身上的法作品不被雨淋湿,这种情况骑单车很危险。
作为一名重生者,没有人比云莳更加惜命。
雨越下越大。
一辆豪车迎面驶来,云莳看不清车牌号,只觉得有些眼熟,下意识招手拦下来。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她撑着脆弱的雨伞凑过去,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映在锃亮的车窗上,“请问你可以载我一程……”
车窗下降,她震惊了,“谢延,怎么是你?!”
谢延就显得很咸鱼,“怎么就不能是我?”车窗外有水珠溅进来,射到他外套上,甚是嫌弃地抬手升了点车窗,“想干什么?”
男人嗓音低沉醇厚,宛若酿造多年的美酒。
云莳笑眯眯,“方便载我一程么?我可以付钱的。”
听了前半句,谢延觉得OK,但后一句却让他有些恼,把他当滴滴车了是吧?
谢延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微扣动着,睬了眼她那璀璨又迷人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你是在海底捞兼职过?”
云莳脑子可不是当摆设的,他竟然暗戳戳自己的笑容像是海底捞的招牌微笑。
爸爸觉得你的笑容就跟化缘似的!
毕竟是有求于人,云莳也不敢将这话说出来,打哈哈,“以后你去海底捞吃东西,我准会热情接待你。”
瞧瞧她那伞骨都被吹反了的弱小可怜无助模样,谢延点头。
见云莳久久不行动,他催了一句,“上来。”他还有个会议赶时间。
云莳指了指风雨中的单车,“怎么办?”
“放在这里,到时候你自个来取。”
“万一被人偷了咋办?好几十万呀。”
谢延:“……”
最后,云莳将单车寄放在一个收费亭里,匆忙跑进谢延的后驾驶座上。
至于副驾驶座为什么空着,谢延表示:那个位置是我未来妻子的专属座位。
云莳十分不走心地哦了一声,从包里翻出纸巾擦拭卷轴,她对昨晚写得作品很满意,可不能弄坏了。
谢延心里惦记着云莳说他相亲的事情,这不就是变相怀疑他的魅力?
正寻思着卖弄一番,却发现云莳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她手里的纸有自己这么帅这么有魅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