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白之华是指望不上了,花子归要杀谁,谁能拦。但是水柏依然护在窦秋河身前,以死相守。花子归倒是敬他水柏几分,总之看水柏比看窦秋河要顺眼多了,兴许因为窦秋河对白之华有别样心思才让花子归这般不爽吧。
水柏:“子归兄,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中有所误会,那时的之华兄几乎身体已经枯竭了,所以难免会出现差池,不过你放心,什么事都没发生,已经被我拦下了。”
水柏当然不敢说是窦秋河自己抹了脖子,亲自将自己送到白之华身边去的,这么说倒是窦秋河亲自去引诱白之华吸食自己的鲜血了。这要是让花子归知道了,他窦秋河还能活命才怪呢。
此时,白之华被花子归拽得老疼了,恶狠狠的开始胡言乱语。
白之华:“要杀人啦,又要杀人啦,你,你,你……”
白之华似认识花子归,又似不认识花子归,恼怒欲狂。
窦秋河:“子归兄,之华兄只依赖你一人,你若不能护他余生无恙,他的世界可真就崩塌了。”
窦秋河虽然仰慕过白之华,但是到了现在,窦秋河岂没看懂他两之间的感情。窦秋河虽然嫉妒过花子归,还甚是看不惯他花子归的骄傲。但也不得不承认,除了他花子归,谁还能伴他白之华一生呢。
花子归虽然一闭眼,脑子就想象出白之华埋在窦秋河脖子肩头间的模样,可真是够花子归抓狂的了。他白之华除了自己之外,谁有资格近他一寸!但他并不想当着白之华的面杀人,白之华可受不了这刺激了。
花子归撤回希灵剑,希灵剑调转方向,垫在花子归的脚下,花子归一手搂住白之华的腰便跃了起来,尔后消失在高空。
片刻,医馆门口已经恢复了平静。窦秋河抬手搭在水柏护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上,轻轻摁了下来。
窦秋河:“水柏,把匕首收回去吧。人都走远了。”
万籁俱寂的蓝天,水柏把匕首重新挂回腰间。
水柏:“秋河哥哥,你刚才是要吓死我了!你明知道花子归是那样的人,你还偏偏这样说话,我可真是被你吓破胆了。”
窦秋河:“我就是看不惯花子归那副模样。”
水柏:“我看啊,人家花子归也很是看你不顺眼吧。”
窦秋河:“艾,真是,白之华都为他付出多少了。”
水柏:“估计花子归带着现在的白之华也是够他受的了。”
窦秋河:“但愿,白之华现在这幅模样,可别被他花子归给抛弃了。”
水柏:“花子归不会的。”
窦秋河:“你怎么知道。”
水柏:“我就是知道。我倒是挺理解花子归的。因为,秋河哥哥,如若换成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都会在你身边的。”
窦秋河:“水柏……”
水柏:“怎么了?秋河哥哥。”
窦秋河:“我有些事好像有些想不明白。”
水柏:“什么事?”
窦秋河:“不知道。不过,水柏,你能告诉我过去几世,你的生活吗?”
水柏:“秋河哥哥……你,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