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骆少均与霍震东护送了一大批肥皂香皂还有蚊香去往齐州。
蚊香在唐天傲第二天制冰售冰的时候就曾免费赠送给了那些买冰之人,相信他们使用之后必然知晓蚊香的好处,到时候五十一盘相信还是有人爽快掏钱的!
此刻,唐天傲则是坐在县试的考场当中,提着毛笔看着考卷,心里乐开了花。
试题很简单,就是写出两首关于农耕民生的诗歌。
“这个大夏国的化与我所生活的那个拥有五千年明华国不一样,化并不相通,所以并没有什么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这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爽啊!各位华国的先祖圣贤,晚辈得借你们的作品一用了!”
唐天傲彻底放下了心来,但他刻意做出提笔苦思冥想的样子,直到考试时间过去小半,他这才缓缓写出悯农二首。
其一: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其二: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这大夏国,县试考的内容也简单,不像古中华那样要考几场。
所以,仅仅只是一半日时间,一场就结束了。
成绩会在七日之后知晓,到时在县衙门前放榜,上榜者就可以获得童生资格,可以参加八月份的乡试。
“咦!?唐大铁匠!你竟然也来参加县试?”
刚走出考场,身边就传来一个讥讽的声音。
唐天傲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有些花哨,摇着一把折扇的公子哥,正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李公子!这县试人人皆可参加吧?”
这人正是青风镇上大户人家李家的子弟李应,两人都在镇上生活,自然是相互认识的。
“哈哈……据李某所知,你连学堂都不曾上过几天吧?你不好好在家里打铁,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呢?”
旁边一人也跟着嘲笑道:“铁匠的儿子,连铁都打不好,还想走仕途?可别考得倒数第一名来丢我们青风镇的脸!”
此人亦是青风镇上的人,是李应的表弟田伯光。
“呵呵……你们先别嚣张,万一我的成绩比你们还要好呢?那时候你们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哈哈哈……就你?扁担大的字都不识得一箩筐,你也配和我们比?”
唐天傲冷笑道:“敢赌吗两位?就赌我们谁的成绩好,我一个赌你们两人,我要是成绩输给你们任何一个,你们就给我一千两银子。而你们两人成绩都比我好的话,我便给你们各一千两银子。如果我胜你们其中一人又输其中你们一人,大家算是打平了,如何?有没有胆赌?”
“一千两银子?你这个臭打铁的有那么多钱吗?”
唐天傲直接拿出两张银票,正好一张一千两。
“废话就不多说了,银你们也看到了,敢不敢赌?当然,善意提醒一下,你们要是敢赌,那就是准备给我送钱!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别和我赌!”
“妈的,你这小子领了十个老婆,竟然还发财了,是不是你的那些岳父岳母或者大舅哥小舅子送给你的?”
“这个你们管不着,少废话,要赌就痛快一些!”
李应“嚓”地一声将折扇关上,指着唐天傲的鼻子冷笑道:“好!那我就跟你赌了!可敢立下字据、”
“如此甚好!我还怕你们两个最后赖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