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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095

见她僵住了一般,不说话,也不动,陆景灼问:“知道怎么骑吗?” 男人边说,边探入她裙底。 楚音一时难以呼吸。 他该不会是要…… 这怎么可以? 心快跳得蹦出来,她按住他的手:“圣上,不行。” “什么不行?”他喜欢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楚音难以启齿。 她也实在不解一向严肃内敛的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样肆无忌惮。 “圣上现在,想做的事……不行。”她好不容易将这句话说完。 睫毛颤个不停,一看就是吓坏了。 要是真的做,她肯定会哭。 陆景灼没有继续,但“骑”还是要骑的。 箍住她的腰往下压,他动起了腿,上上下下。 没有做那件事,但这动作颠得她的臀很疼。 楚音咬住唇,忍着没有喊痛。 可表情骗不了人,他淡淡道:“朕没要你,光是这样动一动你就受不了,还说自己不虚弱?你甚至连珝儿都不如。” “……” 他为什么非得逼自己承认虚弱? 楚音不解。 可她不说话,男人就继续颠她。 臀部撞击到硬实的大腿,一下一下,好似在受刑一般。 楚音终于败下阵来,颤声道:“妾身的身子确实很弱,请圣上放过妾身。” 他扬眉:“那你学不学骑术跟武术?” “可以学,但妾身平日有不少事要处理,只怕抽不出……” “你再忙有朕忙?朕亲自教你。” 找不到借口了,楚音只好同意。 等到坤宁宫门口时,他没有让她的脚落地,将她抱了下来。 楚音又是一阵脸红:“妾身自己能走。”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成何体统啊。 “你不是疼吗?”他问。 好像很体贴她,可刚才不是逼着她学骑术学武术?这两样学下来,哪日不疼啊?楚音的嘴唇不自知的嘟起:“再疼也比不上将来的疼。” 好可爱。 他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低头啄一啄那红唇:“阿音,朕是为你好。” 语气低柔,竟像是在哄她。 楚音下意识问:“好在何处?” “朕想你身体康健,跟朕白首偕老。” 楚音心尖一颤。 对上男人此时如春日暖阳般的双眸,她感觉自己在慢慢掉入一个陷阱。 催人动情的陷阱。 她眼睛眨了眨,过得会儿微微笑道:“原是妾身误解了……圣上如此厚意,妾身自当养好身子,与圣上长相厮守。” 回应得很及时,但仔细听,并无多少感情。 陆景灼知道,她不可能那么快喜欢上他。 楚音一向都很 理智。 跟他一样。 只是谁的理智是天生的?楚音也曾是单纯的少女,她会不曾憧憬男女之间的情投意合吗?或许,她只是像以前的他,因为害怕陷入而变得理智。 喜欢上一个人确实是件可怕的事。 他从小就知道,一直在防备,可仍然未能幸免。 现在,他要将楚音拖下水,与他一起沉沦。 …………………… 尚功局得了吩咐,连夜赶工,送来骑射服与短打。 忍冬跟蔓青亲眼看着天子一日比一日宠爱娘娘,心头都极欢喜。 “娘娘穿上试试吧?下午圣上就要来接您了。” 楚音叫苦不迭,她刚刚接手了内宫的事务,每日要看账本不说,还要顾好两个孩子,学了骑术武术,整个下午恐怕只能躺着歇息。 真不知陆景灼是怎么想的。 她的身子不至于会差到短命吧? 还有什么白首偕老…… 他为何会想这种久远的事? 她感觉自己是在一个极其诡异的梦里,醒不了,忍不住捏了下自己的脸,好确认真假。 疼! 她发出“嘶” 的一声。 忍冬愣愣地看着皇后:“您作甚要掐脸?” 楚音轻叹口气,无奈的穿上骑射服。 为方便骑马,蔓青给她重新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忍冬给她换上轻靴。<

> “听说坐骑是圣上亲自去御马监给您挑的呢!”她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然而楚音被陆景灼的言行举止震惊了好多回,已经不觉得这算什么了,她只为自己的臀担忧。 上回骑那么一会就疼,今儿不知会疼到什么程度。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楚音走去门外。 看到一抹鲜亮窈窕的身影,陆珍透过窗叫道:“母后,您要去学骑术了?” 她正当在听课。 楚音点点头,并且提醒女儿:“别走神。” 陆珍便又转过头继续听讲。 乾清宫内,陆景灼尚未出发,他正同一位官员说话。 楚格,楚音的兄长。 “阿音是不会骑马,她也没想过要学,不然微臣早就教她了……至于喜好,除了琴棋画外,她就只喜欢插花。”不过楚格觉得长大后的妹妹就算精通琴棋画也未必是真的喜欢,他有时见妹妹练得辛苦,让她歇一歇,她说不能输给别的闺秀,楚家的儿女一定是青州最为出类拔萃的。 后来她嫁入了成王府。 这些兴趣陆景灼一早知道,根本无需问楚格。 “没有别的了吗?她做什么会觉得高兴?” 天子忽然召见,楚格原以为是有什么要事,结果竟然是问妹妹。 当然,这代表妹妹得宠,天大的荣幸,没什么好失望的。 楚格沉吟:“阿音来到京城后从未出过宫,或许出去走走,她会很 高兴吧。” 他不知这是不是妹妹的心愿,但妹妹确实在宫里待了二年了都未曾游玩过一次,身为兄长难免心疼。 陆景灼明白了:“好,你退下吧。” 出宫不难,他如今处理政事游刃有余,根本不需花费太多时间。 莫说出个宫,便是带楚音去附近的城池玩几日都可以。 东凌此时来禀告:“娘娘已到跑马场。” 陆景灼起身去坐龙辇。 二月春风暖。 楚音在玫瑰红的骑射服外面只披了件薄薄的白底镶梅花纹澜边的披风。 她正看着眼前高大的坐骑。 白龙一般,漂亮,优雅,跟陆景灼的坐骑好像是一对,但这并不能减少她的担忧。 不远处,龙辇停了下来。 她迎上去,向陆景灼行礼,换来男人一个吻。 楚音想将脸藏在披风里。 他亲够了,正色的时候才又变回以前那个严肃的样子。 楚音的脸却仍红着,坐在马背上差点都忘了害怕。 他教的话,她没完全记住,犹豫会儿道:“圣上能不能再讲一遍?” 他不厌其烦。 楚音又问:“能不能只学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能学到什么?”陆景灼让内侍牵着马往前走,“最少一个时辰。” “……” 看她嘴唇又嘟了起来,他轻笑一声:“怎么,怕疼?” “嗯,”她老实承认,“如果疼得厉害,妾身等会就做不了事情了。” “今儿只是让你熟悉熟悉,不会很疼,再说,你要做什么?如果是内宫的琐事,让贺中处理便行……你当务之急是锻炼好身体。” 身为皇后,居然只用锻炼身体,楚音都不知说什么好。 想一想,她问:“依圣上所见,妾身得练到什么程度才算身子康健了?” 圣命难违,如果一定要如此,她便早些达到他的要求,以后他自不必再管。 陆景灼眸光闪动了下:“稍后告诉你。” 居然还吊胃口,楚音暗地哼了声,没有再问。 不过所幸如他所说,今日只是熟悉坐骑,倒真的谈不上多疼。 楚音下马时松了口气。 “明日还是这个时辰,你自己过来。” “……真的不耽误圣上批阅奏疏吗?” “不耽误。” 一个时辰不短,且他每日还回来同她吃饭,偶尔还教儿子骑射,楚音微微颦眉,他的时间真的够用吗?明明之前忙得看不见人影。 怀着疑惑,她坐上了龙辇。 陆景灼跟她一起回了坤宁宫。 今日太阳烈,被晒了一个时辰,彼此都出了些汗。 楚音在外面坐着歇息时,陆景灼进去洗浴。 不多时,忽然见东凌过来:“圣上想见娘娘。” 楚音愣了下,不知他为何此时要见她,起身 走入

净室。 里面很温暖,到处氤氲着水汽,有些朦胧。 陆景灼靠在浴桶上,白皙结实的手臂随意地垂着,有水珠顺势而下,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滴落在地。 男人未着寸缕,楚音瞄了一眼,忙挪开目光。 他们成亲数年,照理没什么可害羞的,但她真没在白天瞧过他的身子。 陆景灼却不在意,示意她在浴桶旁边坐下:“朕教你骑术,你不该报答一下吗?” 说得好像是她求着教的。 楚音抿了下唇:“妾身要如何报答?” “给朕按下肩膀。” 楚音真觉得他有些无耻。 强行教她骑术不说,还算做自己的功劳,要她报答,可谁让他是天子,楚音伸出手:“妾身不太熟练。” “无妨。” 她手指搭上去,慢慢揉捏。 跟挠痒似的,陆景灼皱眉:“这是你全部的力气?”果然是虚弱,手无缚鸡之力。 楚音只得多用些力气。 仍像挠痒。 “算了,你还是替朕擦洗吧。”陆景灼将锦墩上放着的手巾塞她手里。 不知是不是被温热的水汽所熏,她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又不是没见过,”他握住她的手往下,“阿音,你别害羞。” 楚音被他一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手指一松,扔掉手巾就想逃跑:“妾身,妾身不擅长做这些事,还是让东凌来吧,圣上……” 陆景灼哪会让她跑,伸手一拉,将她拽入了浴桶。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楚音生怕摔倒,慌乱中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人也紧贴在他胸口。 浴桶中,水流激荡。 她坐着的地方滚热,蠢蠢欲动。 楚音回过神,顿时又想站起。 他按住她,声音微哑:“阿音,你不是想知道什么程度才算身子康健吗?” 她咬着嘴唇,睫毛乱颤:“妾身不想知道了……” 他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浴桶里的水到最后几乎都流光了。 “滴滴答答”声不停。 有一瞬间,楚音觉得自己快昏过去。 哭都哭不动,喊也喊不动,像浮在水面的被抽干力气的一尾鱼。 好在他并没有想要她的命,他只是在证明…… 楚音趴在他胸口,听见他道:“哪日你能承受得住便算是锻炼好了。” “……”她不想说话,只想打这男人一下。 可又不敢。 但如果他喜欢她,是不是就能打了呢? 她迷迷糊糊的想。 男人这时又道:“过几日朕带你出去玩,你想去何处?何处都行。” 她累得没有回答。 但心底满是担忧。 他到底哪来的时间教她骑术,还带她出宫去玩? 他是打算不理政事了吗? 要命,她不会嫁了个昏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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