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比想象的顺利! “哥哥,示敌以弱,也要把握度,你再这么下去,我怕时机到了,你也废了!”小夭端着醒酒汤,担忧的望向苍玄。 苍玄敞着胸口,瘫在榻上,“我没事,小夭,相信我!” 小夭接过苍玄喝过的汤碗,免不了触碰到苍玄的手,“哥哥,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小夭担忧的抓过苍玄的手,切起脉来。 苍玄想要躲避,但那逍遥丸药力实在太强,短时间里他根本凝聚不起力量,只能任由小夭动作,他眼神迷离的看着小夭,看着她凝眉,忍不住笑了,“我真的没事!” 小夭转过头,神色严峻,“哥哥,你不是说你只喝酒的吗,这是什么?” 苍玄无奈的笑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相信!” 小夭的眼睛忍不住有些湿润,她低下头把苍玄的手放回被子里,快速的转过身,不想让苍玄看到她的眼泪,她努力控制自己,声音平静,“哥哥,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回去睡了!”她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苍玄略带沙哑的声音,“小夭,会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着!”小夭狠狠的点了点头。 自从苍玄担任河运内使后,也算是迈入了西炎的世家官宦圈子,往来应酬不断。尤其是因行事激进,遭到黄帝的申斥后,竟反而与岳梁等人交往更加密切。不多久,他的荒唐作为就传遍了西炎。很难说,这里面没有人为的推波助澜! “丫头,你有一个月没有去琦园了吧!”黄帝披着玄色斗篷,捧着暖炉,看着窗外飞雪陷入沉思。 “是的,爷爷!”阿念正在煮茶,下雪烹茶也是乐事一件。 “你去看看吧,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黄帝的语气里有愤怒,有无奈,也有心疼。 “阿念,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小夭神力低微,不抗风雪,西炎地处西北,冬天比皓翎更加难熬。 阿念在门口抖了抖斗篷,雪花纷纷扬扬,待处理干净,才进得门来,“小夭,哥哥呢?” “岳梁他们请他出去喝酒了!”小夭语气随意。 “这么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阿念忍不住拧起了秀眉。 小夭拍了拍她的手,“你来也好,给我作伴吧!” 阿念松开眉头,笑着应了。 深夜,苍玄被送了回来,阿念还是第一次见到苍玄如此糜烂的模样,仿佛真的被声色犬马掏空了身子,与过去的丰神俊秀差的太远,以至于阿念明明知道是做戏,也忍不住心中着恼,“哥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苍玄瘫在榻上,听见阿念说话,才转过眼睛,又费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阿念来,脸上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呵呵,阿念,你来了!” 阿念跺跺脚,转身就走。才行了几步,又转身回来,翻着苍玄眼睑给他检查一番,气嘟嘟的跑了。 小夭给苍玄擦洗了手脸,又喂了药,“哥哥,再这么下去,我也没有把握能解了!” 苍玄又迟缓了许久,脸上仍是那般笑容,“呵呵,小夭,快了,他们就快要来验收他们的成果了。只要他们相信了,就好了!”说完,他费力的喘息,“小夭,我没事,相信我!” 小夭点了点头,出去布置了。 深夜,阿念还有些难以入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她的记忆就越模糊,只记得大致的走向,她知道苍玄需要以颓废之姿换取敌人的忽视,从而前往中原,再一次作为弃子获得喘息。然而,竟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吗,那她的那些准备有用吗?她正想着,就听到窗户传来一声清脆的磕响。 “谁在那里?!”阿念从枕边抽出长鞭,翻身坐了起来,她静静的听着,很轻的步伐,却有很急促的呼吸。是个人,还是个受了伤的人。 一步、两步、三步,进入长鞭的范围了,阿念甩手将鞭子抽了出去。然而,鞭子却像铁碰上了磁石,居然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轻而易举的贴了上去。这人灵力高深,阿念攥紧了长鞭,就待抽回,却听见了一声轻笑,她僵住了。 很快,来人走到了床边,隔着那红色的幔帐与阿念对视。阿念看着来人的面具,心中隐隐有了丝猜测,缓缓的伸出了手。 是他,是阿久!阿念手里拿着面具,看见了黑发的相柳。 相柳将手中的鞭子放在床头,嘴角含笑。然后,就那么直愣愣的就倒了下来,将阿念压在了底下。 阿念挣了挣,好像第一次发现相柳居然如此沉,“你起来!”声音里满是羞恼。 相柳的声音贴着阿念的脖颈传到了她的耳中,引得她一阵轻颤,“呵呵,阿念,我没力气了!” 这个姿势,阿念有些害怕的缩了缩,“你
骗人!”阿久神力深厚,即便受伤,也不可能没有翻身之力,又骗她,哼!阿念想起上次看到相柳左拥右抱也是如此风流形状,不禁又羞又恼,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温热。 阿念用尽全力推了相柳一把,也只将他的上半身推开一个拳头的距离,“你,你~”阿念看着相柳那双含情目,心中气恼已极,眼睛都忍不住湿润了,“你不许碰我!”她终是闭着眼喊了出来。 她的勇气好像用光了,喊完仍不敢睁开眼睛。然后,她感觉手上的重量好似轻了一些,试探的眯着眼睛往外瞅,先是一条缝,然后一只眼,最后她两只眼睛都只看到一个疑惑不解的相柳。她壮士扼腕般,抽起一只手递到相柳嘴边,又闭上眼说,“喏!” 相柳忍不住笑了,身子仍旧无力的压在阿念身上,他勉强撑起上半身,伸手握住了阿念递到嘴边的手,仔细看了看,笑着问,“为什么那里不行!” 阿念用另一只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说“你还问我!” 相柳笑着将手递到唇边,在阿念的瞪视下翻过手心,亲了一口,笑得很是温柔。 阿念惊地抽回手,让她和另一只手汇合了,脸颊绯红,声音又软又柔,“你,你干什么?” 相柳仍旧笑着,笑得温柔而荡漾,笑的阿念心跳急促,捂着脖子的手都无力的放下了。他轻声道,“阿念,为什么?” 阿念有些委屈,又有些羞恼,“以前我们还小,现在,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相柳笑得更大声了,阿念那贴着的半边身子,都能感受到他的震动。等他笑够了,就见他眼神有些放肆的往阿念脸部以下瞟了一眼,声音沙哑,却透着丝丝魅惑,说的话却令阿念羞红了脸,“嗯,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