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月听着两人的声音便不再害怕,还打开门,却不成想,看到兰娘提着大刀砍向自家爹爹的景象,她心底全是:不要,不要,不要砍我爹爹。
只是没有用的,她反抗被绑着,力气不如对方,不一会就被绑好了,对方喃喃道:“月丫头别怕,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余明月哪能不怕,她也不知道兰婶要保护她什么?明明是兰婶在伤害她,伤害她爹爹。
祁俊逸离开余家的,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了,只希望对方能过得好吧,他不是心理医生,无法帮她什么。
祁俊逸离开的时候,问余明月有没有认识几个死者,让祁俊逸震惊的是,居然都只有一面之缘,都不是很好的感觉,祁俊逸他好像知道动机了,一直以为电视里面才有扯淡的居然,在现实也有,无非就是所有的死者都仗着家中有钱,说话不好听,发生的从特,祁俊逸感觉这也不是要奸杀她们的理由。
祁俊逸直接进牢里,去看兰娘,兰娘没有当时的神采了,显得非常落魄,虽然祁俊逸没有让人用刑,但是被日夜绑在十字架上的感觉是不好受的。
“你爱上余明月?”祁俊逸问的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十分肯定,旁边的何师爷,和捕头刘青都震惊了。
兰娘惊恐看着眼前俊俏的男子,这是她埋在心底的秘密,她打算在余明月及杆的时候,跟余明月说明的,因为她知道女子一到及杆,就要议亲了,男人那种恐怖的东西,怎么能能染指她一手带大的明月呢。
只有她能给余明月安稳的家,她也学着男人怎么给女人得欢愉,她拿那些女子做实验,那些看不起她们的女子,应该无所谓。
只是那些女人没有玩就开始惊叫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但自己觉得为什么感觉到兴奋呢,好像久违的味道,她们就像当年的自己,在身下扭曲着,原来那个男人当时就是这种感觉。
兰娘想到这里,兰娘心里滔天的恨意,恨她的父母,恨她的丈夫,她是天生的石女,她无法跟平常女子一样,等到丈夫的痛爱,她生的五大三粗,爹娘坚决让她嫁人,嫁给爹娘镖局里面的棐武她那个死了人夫君。
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死人夫君,居然是不举的,想方设法在折磨她,她好恨真的好恨,爹娘接了一趟镖,镖局里面的人不够,她便主动一起去,途中遇到了土匪,让她生出歹念,只要一想到,他们这些人都死去,自己再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生活,那是不是更好?
所以她要拯救,拯救余明月,免得让余明月走自己的老路,她也舍不得余明月嫁人,她只要一想到哪个男人娶了余明月,她就想杀了那个男人。
她要在余明月及杆的时候带走她,只是她不是男人,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学着男给女人欢愉,都怪那些人受不了石根,她用她以前丈夫对她在床上用的招数,用在她们身上而已,她已经很轻了,她们还是受不了,个个都让她偿命?她想和余明月在一起,直到永远,她要保护她的傻姑娘,要死的话,那就让她们去死好了,只是看得血,她觉得自己好兴奋,她压抑不住想起当初那个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死的时候求饶,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被她砍掉了两个胳膊,还在地上蠕动,求她,求她放过他,只是当初新婚之夜,她是怎么开口求他的,他却无所谓。
一刀。
两刀。
三刀。
四刀。
十五刀。
三十刀。
血从飞溅起来,变成淌流在地上,她的眼神从兴奋变得麻木,她想过余明月不想跟在她身边,那她就让余明月永远留在她的身边,那些男人别想伤害她的明月。
只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个男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自己的住处,她慌了,她想到了,没有死的林彩凤肯定是她发现了什么。
兰娘就忍不住气愤,都怪这个姓林的打扰她的计划,要不是这个林彩凤,她还能等着余明月及杆,她注意着新来的‘慕大人’的动向,她武功没有他的高,再次和他交手,兰娘就发现他一直注意她的眼睛,是看她是谁了吗?
她决定先毁了那姓林的,趁乱带走余明月,她等不着来余明月及杆了,万万没有想到翻墙的时候惊动了余父,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认出她的,虽然余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但是阻止她带走余明月的人,统统都去死吧。
余父在她绑余明月,余父却混沌醒来,爬到门口喊救命,打扰她计划的人,跟姓林的一样讨厌。
祁俊逸还是想说,不要做亏心事,半夜鬼敲门,也得大方得体问声好,一旦做了不好得事,就开始疑神疑鬼的。
祁俊逸决定两天后夜审采花大盗,除上奏朝廷的本,,写着李彩凤和余明月的真实信息,对外宣称的都是真真假假的信息。
祁俊逸亲自对外面散播谣言,有时候说谎也是一种善良,但是谎话说多了,对自己也是一种困扰,一个谎言还得用另外一个完美无瑕的谎言包装。
采花大盗已经除了,还是有些人不敢相信,还是会在初前天把及杆女子送走走,直到几个月后没有女儿被分尸,别人才勉强相信,对新来英俊不凡的县令刮目相看。
另外一个案子进展的还算不错,查出来是哪家人的女子,得知死者大了肚子,一直不可思议的样子,否认对方怀孕。
祁俊逸只能说呵呵了一仵作,一法医反复查看,还能有假的?一次可能看错,两次可能看错,不至于三四次都看出了?
个个闹着祁俊逸要给他们一个说话,祁俊逸很想骂一句,麻麻逼,又不是我睡出来的娃,给你们个锤子说法啊?找冤大头找错人了。
一群锤子呸,一群乡亲是很不理智,每天闹着让他给说法,祁俊逸保持高冷人设,正坐在明镜高堂的牌匾下,再让他们吵下去祁俊逸都觉得,那块牌匾迟早都要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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