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安侯从安王府离开后,又直奔郑国公府,这次倒是见到了郑承柏,却依旧不见郑国公。
“贤婿啊,延嗣这事,你可得让国公爷查明真相,还他的清白啊!”奉安侯朝郑承柏道。
“此事,小婿定会尽力相助,您就放心吧。”郑承柏应道。
至此,奉安侯才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又客套了几句自家女儿的事情,便转身离开了。
郑承柏看着奉安侯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并未如自己方才所言那般轻松,郑国公其实这次就是要拿奉安侯府开刀。
即使自己身为奉安侯府的女婿,父亲也未曾犹豫,父亲和安王的争斗已至焦灼状态。
而自己虽然娶了奉安侯府的女儿,这一年来却未曾给父亲提供过什么助力,父亲早已对自己多有颇词了,此番,怎么会放过奉安侯府呢?
安王府,永安阁正厅中,连清和封允正在用膳。
连清未曾嫁入安王府时,都是由下人替封允剥好虾壳,他再食用的。
如今,却成了连清的事。
连清心中烦乱,拿起一只虾,虾壳也未剥,就放入了封允的碗里。
待得封允提醒出声:“连清。”
连清才如梦初醒。
“在想什么?这虾都剥成这样了!”封允见他神不守舍,便想看他如何作答。
连清所想的不过是云蔻吃完了,连延嗣之事,今日又无法回奉安侯府之事,还有父亲的嘱托,让自己求封允出手救连延嗣的事情。
连清定睛看向封允碗里的虾,顿时认错:“连清知错,方才是在想父亲的嘱托。”
连清总不能把云蔻的事情说出来,只得在此时说出此事。
“那求本王办事,王妃总得许给本王些好处啊。”封允的声音中带着魅惑之感。
连清不知道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是他封允得不到的,这封允口中的好处,又指的是什么。
“但凭王爷吩咐。”不论是要什么,连清都只得听命。
封允挨到连清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今夜,本王要你主动。”
连清感受着封允在自己耳边的吐息,眼睛眨了眨,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封允看他点了头,便在他在唇角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个吻,继续吃起饭来,只是心情,却比方才好了许多。
万籁俱寂时,永安阁的寝房内,连清呆坐在床边,而封允还未回房。
看着在床头烧的红烛,连清盯着房门,只希望封允今日不要回来了。
可上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祷告,一阵推门声,封允便走进了屋子,便看到了连清已然沐浴更衣完,在床上等着自己。
封允大步而来,在连清身边坐定,看连清依旧一动不动的傻楞模样,封允心情颇好,逗弄道:“不是说好了吗?清儿,这是反悔了?”
即使已然与封允同窗共枕了一年,连清还是仿若处子般不知事,哪里知道要如何啊?
连清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