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箫时涔照旧在校门口等着姜姒。
姜姒将包挎在右肩上,穿过人群走出来。
天越来越冷了,放学了还留在学校学习的走读生越来越少了。
所以这个时间段出来的学生倒是挺多的。
箫时涔接过姜姒的包,熟练的就往自己肩膀上挎。
又引来许多学生隐隐私语。
上了车,姜姒系好安全带。
“小丫头,陆连呈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如果你不好出面,我可以帮你。”
箫时涔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是陆连呈干的,但是陆连呈又是陆老的嫡亲孙子。
姜姒一向看重陆老,怕是有些为难。
但他倒不会,他看的很清。
陆老是陆老,陆连呈是陆连呈。
“不用了,陆老跟我说已经把他送出国了,洲那边也挺乱的,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箫时涔点点头,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必要这么心软的,陆老也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
姜姒看着窗外,眼神黯淡了一分。
“倒不是这个,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
陆连呈只是个普通人。
而她,注定要背负许多。
走的也不是一条道。
也没必要将自己混道的这些规矩强加在一个普通人身上。
“走吧,送我去隐市一趟。”
“又去打拳?拳击馆可没一个是你的对手,你这可是单方面屠杀。”
“有钱,不挣白不挣。”
箫时涔默默启动车子,将车子开了出去。
姜家。
张秀玉的脚又开始疼了,而且这次疼得愈加厉害了。
连床都下不来的那种,一动就有些撕心裂肺的疼。
张秀玉躺在床上,神情凶狠:
“还没联系到白神医吗?!”
上次白神医说不来以后,她以为白神医说想借机要求加钱。
但她一向讨厌这种哄抬价钱的人,对方是神医又如何?
神医就可以随意加钱,不管病人死活?
既然是神医,就该有慈世济人的心怀。
可没想到,这都过去这么久了,白神医愣是没再联系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