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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鬼

此刻里屋气氛焦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沉默。 何潮声笔挺地站在老师声边,眉头紧锁,没有了笑意。情不自禁地握紧自己的拳头,随后又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般松开了手。 对面的那人表情没比他好到哪去,两人犀利沉着的目光对上,瞬间都明白了。 二人没在等了,悄然无声地退出里屋,毅然而然地跨出门,踏过的地方尘土溅起,没有回头。 热忱孤独的背影越走越远,渐渐没入地底,人们只看得见他们影子越拉越长,直到消失在巷口。 严微巧隐隐约约地知道他今天来拜访老师一定有某些事情必定要他去做,他没和她说过,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她能做的也只有相信他,等他。 原本还在听着耳边郑晓佩吐槽钟小爷的幼稚和衣品,但不知怎么听着听着她就不又想到了何潮声。 穿着衣服的何潮声,和没穿上衣的何潮声 外表禁欲冷清的他,和刚洗完澡出来面上潮红还未褪去头发湿漉漉靠在柜子旁坏笑着的何潮声。 越想越是甩不开,脸上也不禁泛上红晕。 郑晓佩心思单纯也想不出她为什么聊着聊着脸就红了,还关心地问道:“巧巧,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边说边上手去够她的额头想来看看。 测完郑晓佩还是觉得奇怪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疑惑地发问:“好奇怪啊,我们俩明明温度差不多,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红。” 严微巧不由自主地跟着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跟何潮声呆久了也学会了转移话题,她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小口早就没茶叶香只有涩味的水,不动声色地略过这个话题。 聪明地先注意到她今天头上带着的粉色金闪蝴蝶结,眼前一亮,真心地夸她戴着真好看,从来没见过这样特别的款式。 没想到这倒先引起郑晓佩的害羞了,她先摸了摸发上的蝴蝶结,然后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别别扭扭悄悄告诉好友这个羞涩的大秘密。 郑晓佩先是害羞地靠近严微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好看是好看,是他送的,他那天也不知怎么就守在我家门口,见到我出来就送了我这个,还说知道我一定喜欢这个,他还夸我带蝴蝶结,好看。”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这个他不用指明,就是钟赫铭那个傲娇鬼了,随后情绪又转变为十分纠结。 她长叹了一口气最后干脆就直接趴在了桌上声音染上几分伤心。 小声地嘟囔:“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幼稚无聊,还自大的人,可我,偏偏又躲着他又想见他---------” 见状她不由就联系上今天她们出门撞见钟赫铭的情景,明黄色是郑晓佩最喜欢的颜色 她只是上前轻抚着郑晓佩的背,温柔地说着:“不要害怕,想去见他就去见他吧。” 去见见他,去见一个满眼都是你的他,不顾一切。 最后的那段话她没说出,既是对她说也是在回应自己内心。 郑晓佩是一个很有自己主见勇敢的姑娘,她其实也察觉到自己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对那个处处跟自己作对,却又次次自愿认输骄傲的不可一世的钟小爷动了心,听了严微巧的话,她更加确定了,她想见他。 随后郑晓佩马上就恢复了,重新坐起正身了,嘴上虽说着:“烦死了,钟赫铭这个人就是烦人,谁想见他”但她还是会不由地盯着手上的手表转动,算计着每分每秒。 严微巧见到心底暗自偷笑,这两个人啊,还真是一模一样,谁也不让谁。 又过了几十分钟,青石来敲门让郑晓佩出去,老师有事找他。 郑晓佩有些为难,毕竟何大哥交代过要照顾好微巧。 严微巧让她赶紧去,别耽误了,顺便帮她跟老师再道个歉,自己真不是有意喊错的。 郑晓佩只好出门向青石交代了几句,别让其他人进这个屋子照顾好严微巧,这才安心去找老师了。 郑晓佩走后,严微巧就开始犯困了,最近几天真的是没睡好,总是能梦到许许多多过去她于何潮声相处的身临其境的片段,每天都像是没睡够。 她走到门边,想把门拴一下,她好安心地睡一会,刚靠近门框弄出点动静。 青石原来就站在门外还没走,听见动静尊敬又紧张地问道:“严小姐怎么了,您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在他这个年纪连和女生说话都少,更别说跟严微巧这样美艳的女人,不免有些羞涩和紧张。 知道她是何师兄的妻子,那可是何潮声,从小在他心中何师兄就是他的最敬佩的人

,他年纪小隐隐约约地听懂何潮声将要去做的事情,心里也不禁为师兄捏把汗。 看着眼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漂亮女人,他只能面上装作也不知道,含糊地说着何潮声因为有事出门了,还好她也没闹着要见何潮声,不然他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听到她说,没关系,她就在这等他回来,刚好有点累了在这个房间休息一会儿。 石青大大松了口气,让严微巧放心在这休息 她没栓门,也没去床上睡,只是又来到那个桌旁,手臂盘在桌上脸枕在柔软丝绸袖子上,她肯定是完全信任他的,她总觉得这次不是简简单单有事出去一趟,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她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睡着前不知道从前院哪里传来一声压怨已久的咒骂:“他奶奶的,这日子还过不过,狗仗人势的东西,血馒头也吃得下,人啊,还是人吗?就是他妈的走狗。” 后面还有周围人陆陆续续劝导,她听得不是很真切。 “我以为读是唯一的出入,我爹娘拼了命把我供我读,我不苦!我不苦吗?我读了十二年的到头来为他们擦鞋做事,你说我是懦夫,呵,我是,我是懦夫,一大家子人等我养,你来养吗?” “他们踩着人头过路,却耻笑我不穿鞋,这个世道变了。” “这世道变了,你人也早变了,没人敢站出来,你躲着,大家都逃,往哪逃!民族危亡,走狗遍地,你拿什么说笑,你又在苟且什么。一个个提灯观戏,沐猴而冠,虚妄。” “一口一个懦夫说着,你又能好到去,呵还提灯观戏,你以为你是救世主,那火是没烧到你身上,你就看着吧,那何潮声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紧接着的是怒不可遏的摔门而出,门框被甩得哆嗦着。 这一觉任怡然睡得很不踏实,她来到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这里阴冷酸臭处处泛着寒气,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面前多了一道歪斜影子,抬头前面多了一道微弱的光,看到前面的陌生背影。 无论如何总比待在这好,她颤颤巍巍地撑起身,步伐缓慢,影子也在移动,向着前方步步靠近。 终于要到了,她看见影子的主人转身,她看清那是一个陌生又邪气的何潮声。 他虚靠在潮湿恶心的墙上,没个正形,双手随意抱在胸前,动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烟,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着条不知名牌子未的烟条,身体前倾虚晃着。 两条笔直的长腿交叉靠着,左脚腕好像还受伤了,锋利的刀口,伤口处已经不怎么往外涌血了,只是血液滴滴往外冒,等到凝聚成豆大的血珠再一齐砸下地。 看着揪心,昏暗的环境让严微巧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见好像又走来一个人,闷沉的空气中传来钥匙的响动。 “唉,江警长借个火抽支烟,憋好久了,别这么看我,都说了我没藏情报,不信?不信你再搜一次”何潮声像个斯败类一样轻佻浮薄地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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