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知道郁锋涛用了什么手段,把石兰花整得连呼饶命,最后昏厥过去。——从此,石兰花元气大伤两眼圈发黑,嘴唇发紫,恢复不回去。这是后话,暂时不赘述。
次日早上,郑珠菊一见女儿神态,大吃一惊,怔怔的狐疑看了女儿大半天。悟过神之后,她心头明白是怎么回事,唉叹埋怨:“兰花,你为娘积点阴德吧。锋涛是个老实的苦命孩子,你放过他吧。”
“锋涛老实?”石兰花恬不知耻淫笑一声,“阿妈,锋涛哪里是个老实人。他是我用过男孩子中最最最厉害、勇猛的一个。昨夜,我被折磨的死过去了。哇,那种快活要升天的感觉,真是我一辈子忘记不了。”
“你怎么这样不知害臊啊。”郑珠菊脸一红,唾骂了一句。
无耻到了谷底,石兰花脸不红,心不跳对母亲振振有词:“阿妈,你要是不相信,等哪一天趁阿爸不在了,你也跟锋涛来一回,你肯定到死了不用再要男人,都会过瘾。唉,看来,我这四、五天内都无法与锋涛这个勇猛的男孩快活了。”
痛苦、羞疚的神色马上跃然脸上,郑珠菊长长唉叹一声:“我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妖女——”
不知是因为羞愧呢,还是因为自尊心遭到伤害,郁锋涛一下沉默寡言,变了个人似的。
干活的时候,石钦中问一句,郁锋涛回一句。石钦中不说话,郁锋涛不开口,一个劲头埋头干活。
把石兰花与王青妹作一比较,她们天壤之别。郁锋涛最痛恨和瞧不起妖里妖气,一身骚劲的女人。这一点,在王青妹身上根本无法寻觅到丝丝痕迹,而且当初王青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身。虽然王青妹用他与高玉娇的事,威逼他就范,但是王青妹还是叫她叔叔传授他手艺。石兰花则完全相反。
果然,一连四天石兰花没有去骚扰郁锋涛。郁锋涛倒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四天来,郁锋涛白天是闷闷拼命干活,虽然石钦中连锤子摸都不让他摸一下,但是他无怨无恨。晚上,他除了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外,便回到房间里看自己的。
梦游西湖——好景不长。
到了第六天晚上,挡不住那种美妙的死过去快活如升天一般的诱惑,石兰花又和眼镜蛇一样缠住了郁锋涛。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命不要可以,但是绝不能少了和男人快活。
到了第十天,石钦中要真正传授郁锋涛手艺了。
一到石场,石钦中即对郁锋涛说,这几天苦了他。
欲要动手去搬石头,师父这么一问,郁锋涛转过身,黝黑的脸布满苦涩,强挤着三分皮笑:“师父,我知道,学艺要从最笨最粗最累的活开始,这样才能做到功底扎实,学到真正的手艺。”
嘴上是这样说,郁锋涛心底里头则埋怨,师父,这丁点苦算个啥呀!最苦的是,你那简直不是人的女儿,晚上是一头魑魅纠缠着我,逼我满足她那个烂洞,使我不能好好看,这比剜了我的心还要痛苦成千上万倍。
料不到这等学艺大道理的话,郁锋涛信口说出,石钦中惊得手中锤子差点砸了自己脚,他打了一辈子石头,至今也没达到他郁锋涛的惊天悟性!从震愕中醒过神,石钦中感叹一声:“锋涛,你是一个真正要学手艺的人。今天起,我要把一身手艺全传给你,绝对不留私底。”
——童养媳终于熬出了头。
左手拿着锤子,右手握着钻子,郁锋涛在石头上叮当叮当叮当地响了起来。
美妙的锵鸣声,迸发的炫目火星,把郁锋涛一颗澎湃的心飞上太空,顿时心头阴影不知去向。
事实上,这十天来不停搬石头,但是郁锋涛一对敏锐犀眸并未停止观察石钦中。通过这一观察,他破解了其中不少奥妙,再加上他一颗爱钻研、叛逆的头脑,经石钦中这么一指点,他干起活得心应手。看他手握钻子,挥锤而下,不知内情人的肯定会误认为他是一个学艺许久的人,或者是个师傅了。
眯缝着双眼,脸上绽开的笑宛如是灿烂太阳,石钦中不由得再次默默感叹一声:这小子,瞧他来势,不出半年便可以把我一身手艺学到手了。嗨,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了啊!
看了一会儿,石钦中又觉得郁锋涛哪点出了差错,他总感觉有些许不对劲。
喔!当自己挥起锤子当儿,石钦中这才发觉到郁锋涛的不当之处,忙纠正道:“锋涛,你要用右手拿锤子……”
“师父,这您不懂吧!”
“我不懂?你这小鬼,可别和高阿六一样,一开始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