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城门进城,但是愣是没检查出什么,城门的士兵看着两人衣冠楚楚的样子,昨夜估计是在野外过得夜,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
萧竹儿进入城中后,悄悄问:“刚才那士兵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怎感觉怪怪的。”,牧温言可不敢说,两人两手空空从城郊回来,又郎才女貌的,不想歪才怪。
“没什么,那人眼里进沙子了。”牧温言含糊说道。“走啊,吃点早饭去,打了一宿,饿了。”看着街边热气腾腾的包子,牧温言食欲大动。
萧竹儿也有些饿了,两人坐到包子铺门前要了三笼包子。
街上巡街的官兵又增多了些,甚至时不时出现一两个潜逃的江湖人,被官兵撵着跑。“胡炳的死影响太大了,京城最近不能太平了,等到许府的事情结束,你就和刘子他们离开京城吧。”牧温言大口嚼着包子说。
“那你怎么办?一直留在京城?万一哪天出了事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萧竹儿吃相就十分雅观,樱红的小嘴轻轻嚼动,怎么说曾经也是半个大家闺秀。
“我有许府罩着,一时半会查不到我头上,如果昨夜胡炳没死,我说不定还能捞个功劳呢。”牧温言三两口吃完包子,抹抹嘴咧嘴笑道。
京城宅院
小亭内,一名面色素白的男子正持狼毫小笔写着什么,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少主,胡炳昨夜死了,没查到是谁杀的,最大的嫌疑就是一名女贼,现在也不知所踪。”屋里,一名黑衣男子对着桌前端坐的长袍男人说道。
长袍男子原本持笔的手一顿,“死了?大梁能杀宗师的女流,不过一手之数,难不成是宁安卿那女疯子来了?”,说罢拿起桌子上已经写了些许小字的纸张,放在灯烛的焰火上,看着它慢慢烧成灰烬。
“死了就死了吧,正好也给我省力气了,那你就先别和那个毛人接触了,等京城安定了再说。”
面色素白的男子又思考片刻,“北方怎么样了?”
那名下人低声道:“一如往常,没什么动作,但是北戎边境最近很不太平,具体原因属下正在查探,恐怕和北戎也脱不了干系。”
这位公子笑了笑,自言自语:“果然啊,没有永远的盟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腹背受敌。”
“继续查吧,还有,和北方说一声,京城最近也不太平,至少让他们长点眼色。”
门口的黑衣男子喏了一声,随即又问道:“少主,封都最近出现一名高手,几个月前灯楼爆炸、王虎和齐至明之死以及昨日宗师胡炳的死,我怀疑都是”
“不管此人是谁,终会成为敌人,但是日后有机会招揽的话,还是试一下,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让她死了便好。我的大事,不能被任何人耽误。”
黑衣人不再说话,慢慢退了出去。